“那些事用你管?赶紧滚!或者说,你是打算为之前你以梦境戏弄我这件事付出点什么?”
“那看来我还是离去吧,就在您入梦的期间,车上又来了几位猎鬼人呢。其中那个戴太阳耳饰的,可是之前无惨大人点名要杀死的家伙。”
说完,一如之前到来的那样,魇梦整个人再次融化潜入了列车车厢之中离去。只留下权次郎和杏寿郎在车厢当中。
“太阳耳饰……灶门炭治郎这小子是有跟踪癖吗,怎么我到哪他就跟到哪……”
另一边杏寿郎看着眼前的黑炎屏障,眉头紧皱,他深吸一口气,运转炎之呼吸,身上的气势陡然提升。
“抱歉,哪怕您是上弦鬼月,但我也不会因此退缩,这些无辜百姓的血不能白流!”说罢,他再次挥刀,【炎之呼吸·贰之型·炎天升腾】,火焰刀气朝着黑炎屏障以及后面的权次郎斩去。
双方同样都是火焰,这场面堪称诡异而骇人。赤红与漆黑,咆哮的烈焰与无声的湮灭,在这飞驰的列车车厢内疯狂对撞、交织、爆裂!巨大的声响不断传出,车厢壁被轻易撕裂又复原,车顶被狂暴的能量掀开又盖上,车厢再生的间隙,冰冷的夜风倒灌而入,却吹不散这激烈战团中凝练的杀意与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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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战斗看似激烈无比,招招致命,一招一式的碰撞伴随着他们的移动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目的性。
他们从这一节车厢战至另一节车厢,所过之处一片狼藉,狼藉之后又是魇梦自己费心费力去再生……很明显,二者破坏的核心,却往往巧妙地集中在某些特定区域——那些潜藏在车厢阴影之中血肉触手和那些肉芽肉壁,全部都是魇梦本体和整辆列车结合以后的延伸之物!
“炎之呼吸·贰之型·上升炎天!”杏寿郎一声暴喝,自下而上挥出的炽热斩击,如同火山喷发,精准地将从地板裂缝中钻出的、试图缠绕他脚踝的几条粘滑触手蒸发殆尽!
几乎在同一时间,权次郎的身影如烟般掠过,指尖轻点,一缕发丝般纤细的黑色火焰无声无息地没入车厢壁上一只刚刚伸出的巨大触手上中。那新生的触手瞬间被黑色火焰覆盖,无声无息地消失得无影无踪。
“哼,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后面你们补,狗头.jpg)”权次郎的声音冰冷而不带感情,仿佛只是随手拂去一粒尘埃。他看都没看那些被消灭的触手,暗红色的瞳孔扫过杏寿郎,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居高临下的审视,“就让我看看炎之呼吸自明川那小子之后,有什么进步吧!”
他的话语充满挑衅与鄙夷,但行动却一直在微妙地补足了杏寿郎攻击的间隙。每当杏寿郎大开大合的火焰斩击清理掉大片触手,总会有那么一两根漏网之鱼或隐藏在极刁钻角落中,被不知从何而来的、精准无比的黑色细焰瞬间点中,湮灭于无形。
杏寿郎眉头紧锁,橙红色的眼眸中燃烧着纯粹的斗志,完全没有因为敌人是自己的血脉祖宗的失落。
他早就看出来了,这位身为上弦之鬼的祖宗,其行动轨迹与其说是在与自己搏杀,不如说更像是在……清场?以一种极其高效且冷酷的方式,清除着魇梦遍布车厢的感知与攻击器官。两人的力量属性截然相反,甚至互相排斥,但在这种诡异的“推进”过程中,竟隐隐形成了一种互不干扰、甚至偶尔互补的清理节奏。
不知道是第几次交锋,权次郎的鬼刀和杏寿郎的日轮刀碰撞在一起。在上一轮的对拼中,车厢里的触手都被尽数消灭,还没来得及恢复,趁此机会,权次郎以只有他们二人听得见的声音对杏寿郎说道,
“就是这样,继续打,到下一节车厢的时候,我会把车厢炸开一个窟窿,你小子赶紧给我离开!”
知晓这种对话存在风险,杏寿郎也是非常难得地压低了自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