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公这是何意?”
赵韪厉声喝道。
申耽冷笑:
“刘焉老贼,表面借道,实则想吞我上庸!今日便请二位做阶下囚,让刘焉拿钱粮来赎!”
十日后,绵竹。
“报——!”
传令兵跌跌撞撞冲入大殿:
“李将军、赵别驾被申氏兄弟扣押,索要粮十万石、钱五千万才肯放人!”
“什么?!”
小主,
刘焉猛地站起,眼前一阵发黑。他颤抖着接过战报,只见上面详细记载了李严在酒席上说的“上庸归益州”的失言,以及申氏兄弟的勒索条件。
“蠢材!蠢材!”
刘焉暴怒,将竹简狠狠摔在地上:
“李严这废物,坏我大事!”
谋士们噤若寒蝉,无人敢言。
刘焉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一口鲜血喷在袖袍上。
“主公!”
众人惊呼。
刘焉摆摆手,脸色惨白:
“立刻……立刻派兵攻打上庸!救回李严、赵韪!”
然而,未等刘焉调兵齐备,
没过几天,
一天夜晚,蜀地治所绵竹突然起了大火,几乎整座城毁于一旦!
州牧府也燃起熊熊烈焰,火势滔天,顷刻间吞噬了半个府邸。
刘焉与幼子刘璋仓皇逃出,险些葬身火海。
“天亡我也……”
刘焉望着冲天火光,喃喃自语。
谋士们怀疑是刘复派细作纵火,也有人认为是申氏兄弟的报复,更有人暗中议论——
“莫非是天谴?”
这场大火彻底打乱了刘焉的计划。他不得不先将治所迁到成都,至于攻打上庸之事,再无下文。
最后只得花钱把赵韪赎回去,至于李严,刘焉恨他入骨,本不愿搭理,不过他身体已经非常不好了,干脆让刘璋自己把人赎回去,这样刘璋也算得到一个感恩戴德的下属。
刘焉预感到自己时日无多,已经开始给刘璋铺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