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焉军欲借道上庸袭我,申氏兄弟已生疑心。将军可严阵以待,以防万一。”
信使星夜出发,两日后,密信送达上庸。
上庸城,申府。
申耽展开密信,眉头越皱越紧。弟弟申仪凑过来一看,顿时冷笑:
“刘焉这老匹夫,果然没安好心!”
申耽沉吟道:
“程昱此信,也未必可信,但刘焉素来狡诈,不可不防。”
申仪阴狠一笑:
“兄长,不如将计就计?若刘焉真无歹意,我们便放行;若他心怀不轨……”
他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申耽点头:
“好!就这么办!”
三日后,赵韪、李严率军抵达上庸。
申耽亲自出城相迎,笑容满面:
“久闻赵司马、李将军威名,今日得见,三生有幸!”
赵韪拱手还礼:
“申公客气了。我主刘益州欲借道上庸,讨伐逆贼刘复,还望行个方便。”
申耽热情地拉着李严的手:
“好说,好说!今夜府中设宴,为二位接风洗尘,明日再议军事不迟!”
李严心中警觉,但见申氏兄弟态度殷勤,只得暂且应下。
当夜,申府张灯结彩,酒肉飘香。
赵韪、李严虽心存戒备,但申氏兄弟频频敬酒,言辞恳切,二人渐渐放松警惕。
几杯酒下肚,几人渐渐活跃开来。
一个咒骂刘复小儿妄自称王,屠戮宗室,真是罪该万死。
另一个斥责刘复掠夺士族豪强的土地万恶不赦!
再一个骂刘复把掠夺士族豪强的土地租给百姓只要三成税假仁假义……
酒过三巡,申仪突然问道:
“听闻刘益州有意将上庸划归益州管辖,不知可有此事?”
李严一愣,下意识答道:
“确有此事。上庸地势险要,若归益州,必……”
话未说完,他猛然意识到失言,但为时已晚!
“啪!”
申耽摔杯为号,数十名甲士从屏风后涌出,刀剑直指李严、赵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