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脸上老大不乐意,但父亲能回来,他心里还是很高兴的,下床就打算给做饭。
“把手好好搓的洗一洗再做饭,我闻不习惯海鲜味!”
傻柱脸一下红的跟猴子屁股似的。
只因,
他想到了一件动物界的事。
原来,龟是属于海鲜类的,不只海里的。连地上跑的,两腿高的也是海鲜类??
哀叹一声,咱傻柱啥时候才能让人吃海鲜呀。
想什么来什么。
何大清用火钳子把臭袜子扔到屋外:“我这次回来是给你张罗结婚的,好好个家让你霍霍成什么样了,明天啥都别干,好好给我把屋子旮旯角儿都清扫一遍。”
“还有,找个澡堂子,好好把你洗洗,头发也剪一剪,置办身干净衣服,你瞧瞧你现在成什么样儿,就这还给工人们做饭呢?一点形象都没有。”
傻柱不乐意了:“我做饭的时候讲究着呢,特别是卫生这块儿,再说了,我不止给工人们做饭,还给大领导做饭了呢。”
“手艺有长进没有,还给大领导,你认识一个领导吗就净吹牛,别不是你们轧钢厂什么主任什么科长的。”
傻柱用胰子搓着手得瑟道:“您还别不信,就今儿在东跨院,这位可是我们轧钢厂上面的大领导,小汽车,秘书司机一个不少,我不止给做饭了,还陪着下了半天棋呢。”
何大清还真不知道这事儿,纳闷道:“这么大的领导,住东跨院了?不能够吧?再说,我记得哪不是一块弹坑地?”
“大领导当然不住这儿了,东跨院现在是平安家,他自己用房子换的空地盖的,这大领导是他叔叔。”
“平安?咱们院新住进来的?”
“您这是什么记性啊,原来住西角小院的哪爷俩,五三年您没在,老爷子没了,就剩他一个。”
“是顾老头那个孙子?又瘦又小,从不跟你们几个玩,我有些印象了。”
“可不是么,小时候经常在前院地上写字的,您当时还夸院里以后有出息的就他了,没想到还真给说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