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老何,你虽然几年没回来,但院里事你是门清啊?我要是给柱子介绍对象,那得罪的可不止一家,这其中要担多少事你心里比我清楚才对。”
“你以为我这次回来是干嘛来了?”
“那就等你‘备好礼’了再说,时候不早了,你奔波回来估计也累了,早点休息。”
何大清哼了声扭头就走,阎埠贵还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非得自己把障碍清除好了他才肯下场。
不过按他这说法,除了易中海两口子还有其他人?
转念一想就明白了,贾家想的是一箭双雕,女方最好是跟她们亲近的,以后既能帮着看紧柱子远离易家,又能生活上帮到她们,还真是好算计。
剩下的估计只有许家父子了,没旁的,只是不见得别人好而已,纯属想做坏,没特别原因。
傻柱这会还没睡。
应该说他是中院睡的最晚的,他自己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习惯,好像是某次夜里听到猫叫养成的。
算了算时间,看来今晚猫不会叫了,一体的‘垂头丧气’。
还没来的及拉上裤子,门就被推开了。
又忘了闩门,这才让贼人闯进了屋内,还没等傻柱呵斥,灯就打开了,父子俩再次重逢,没想到如此尴尬。
何大清很早就成了鳏夫,过来人,看到儿子这副样子怎么还能不明白,主动打破沉默:“天再热也不能连裤子都脱了吧!”
傻柱庆幸今晚没有猫叫,这才没有在案发现场遗留证据。
提上裤子,顺着父亲的话回道:“屋里太闷热,我正想下来用水清洗一下呢,不对,你怎么回来了?”
自己给儿子取外号一点没取错,连贾张氏都能花钱拍个电报把自己叫回来,可傻柱倒好,自己都回来了他都没明白里边意思。
以后看样子要多给雨水写信了,不然在这院被吃的骨头都不剩。
“我回自己家还分时候?”
“你扔下我跟雨水这么多年,还记得这是你家?”
“我离开家里是有原因的,现在不能和你说,还愣着干什么,给我做点吃的去,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