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阎王失眠,《自辩疏》成

标题赫然是三个力透纸背、端正肃然的大字——《陈情书》。

紧接着,他便以汇报公务般严谨冷静、却又暗藏急切的笔触,开始“陈述案情”:

「夫人映雪卿鉴:」 (开门见山,恭敬又亲密)

「今日所闻红衣之事,皆系误会。恐口述不清,特书此函,以陈详情,绝无半分隐瞒。」 (表明目的,定性为“误会”,强调“无隐瞒”)

「此女名凌霜,确为余昔日在朔方军中麾下校尉。其人性情刚毅,骁勇善战,于侦缉刺探颇有天赋,曾立军功……」 (客观描述凌霜身份能力,突出其“下属”及“工具”属性)

「然,军中往来,仅止于公务。除必要军务交接、战术部署外,绝无任何私相授受、逾越规矩之举。这一点,当年军中同僚皆可作证,夫人可随意查访。」 (重点强调“无私”,拉出“人证”)

「其于乾元六年春,守城之战中为护余左翼,身负重创,左臂几废,乃不得不退役离营。此事军册有载,伤情记录可查。」 (说明分离原因,突出“因公负伤”,再次撇清私情)

「其后数年,音讯全无。直至今日于漕帮之中意外重逢,余之震惊,绝不亚于夫人。其为何流落江湖,又如何成为赤蛟帮三当家,余亦深感困惑,正在详查之中。」 (表明自己也是“受害者”,同样“困惑”,将凌霜现状与自己切割)

「今日召见,实为探查黑沙帮线索。期间所言所语,皆有记录官(暗卫)在侧记载,夫人随时可调阅核对。谈话内容,无一字涉及私谊,全程皆为国事、公务。」 (提供“物证”,强调“公务”性质)

「此女性情大变,言辞闪烁,疑点甚多,其所提供线索真伪难辨,其本身目的亦未可知。余对其唯有警惕与审慎,绝无半分旧日同袍之外的情谊。」 (定性凌霜为“可疑对象”,彻底划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