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天化身着一袭绣满金线牡丹花纹的锦袍,领口和袖口处镶着名贵的貂皮,在阳光的照耀下,金光闪烁,格外刺眼。他头戴一顶镶嵌着红宝石的紫金冠,每走一步,冠上的宝石便晃动一下,折射出夺目的光芒。手上戴着一枚硕大的祖母绿扳指,手指随意一动,便能吸引旁人的目光。脖子上挂着一串圆润饱满的南海珍珠项链,颗颗珍珠犹如鸽子蛋大小,彰显着他的富贵与奢华。
他的身边簇拥着几个同样衣着光鲜的富家子弟,这些人平日里与丁天化狼狈为奸,在城中横行霸道。而他的身后,则跟着二十几个身形魁梧的随从,个个满脸横肉,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凶狠与戾气,一看便知不是善茬。
常维义看到郭险峰和廖震来了,脸上顿时露出了一丝喜色。他连忙走上前来,对着郭险峰和廖震拱手道:“郭兄,廖兄,多谢你们能来。今日这丁天化实在欺人太甚,竟在我家门口大放厥词,说我常家不如他家富有,还扬言要让我在众人面前出丑。我常维义岂是怕事之人,便与他定下了这场‘决斗’,比拼财力,一决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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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险峰看到这一幕,不禁哑然失笑。原来所谓的 “决斗”,竟然是常维义与人比拼财力。他心中暗道:“这算哪门子的‘决斗’,不过是两个富家子弟的意气之争罢了。”
郭险峰微微皱眉,说道:“常兄,这比拼财力之事,不过是意气之争,又何必如此认真?况且,就算你赢了他,又能如何?” 常维义咬了咬牙,说道:“郭兄,你有所不知。这丁天化平日里在城中仗着他家的势力,欺压百姓,无恶不作。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今日正好借此机会,挫一挫他的锐气。”
郭险峰还想说些什么,丁天化却在一旁不耐烦地说道:“常维义,你少在这里废话。今日既然来了,就痛痛快快地比一场。若是输了,就给我乖乖地跪下磕头,承认你常家不如我丁家!”
常维义怒目而视,说道:“丁天化,你别太嚣张!今日我定要让你知道,我常维义也不是好欺负的。”
郭险峰见两人剑拔弩张,知道劝也无用,便站在一旁,准备看这场所谓的 “决斗” 究竟如何进行。
丁天化率先发难,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说道:“哼,常维义,既然要比财力,那就先让你见识见识我丁家的阔绰。听闻你常家也是靠油坊发家,想来对蜡烛再熟悉不过,今日咱们就先比这蜡烛。把蜡烛当柴烧,看谁烧的时间长,敢不敢?” 常维义心中虽觉这比试荒诞,但此时箭在弦上,哪有退缩之理,当即大声应道:“有何不敢!”
说罢,两人各自吩咐下人抬出准备好的蜡烛。常家的下人动作迅速,不一会儿便在庭院的空地上码起了一座蜡烛小山,那些蜡烛皆是用上等的白蜡制成,质地细腻,色泽温润,每一根都有手臂粗细,散发着淡淡的蜡香。与此同时,丁天化这边也不甘示弱,他的随从们抬出的蜡烛不仅数量众多,而且个头更大,有些蜡烛甚至比常家的粗上一倍有余,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随着丁天化一声令下,“点火!”,两边的蜡烛几乎同时被点燃。一时间,庭院中烛光摇曳,热浪滚滚。火苗舔舐着蜡烛,蜡油顺着烛身缓缓流淌,仿佛两条金色的河流。常维义紧盯着自家的蜡烛,心中默默祈祷着能坚持得久一些;丁天化则一脸得意,时不时斜眼瞟向常维义,似乎胜券在握。
周围围观的人群纷纷发出惊叹声,有人小声议论道:“这丁天化也太败家了,这么好的蜡烛就这么烧了。”“谁说不是呢,不过常家也不示弱,看来这场比拼有得看了。” 众人的目光在两堆燃烧的蜡烛之间来回穿梭,气氛紧张得仿佛能点燃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