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小二陆续端上菜来,徐保保夹上一口,当即一摔筷子,喝道,“做得什么玩意儿?!”
这下,小二不敢再过来置舌,只能匆匆将掌柜的喊来应付。
掌柜是个中年人,有些修为,但看体态宽大,应也是养尊处优的主,先向二人分别作了礼,才和煦道,“不知这位客官对我家菜品有何不满?”
徐保保冷笑一声,“我听说这陈新酒楼在止风城小有名气,便想着过来尝尝鲜,不吃还好,一吃倒是浑身不适。我便且问你,这清蒸松子鱼乃是你家招牌菜,是给猪吃的,还是给人吃的?”
“啊...可否容某试吃一口?”掌柜得了徐保保的点头,才拿起双筷子,夹下块鱼肉放入口中,细抿稍许,奇道,“客官,这鱼味道鲜美,入口即化,没有问题啊?”
“错就错在太嫩上!”徐保保一脸不耐,一掌拍在桌上,吓了掌柜一大跳,跟着喝道,“我两兄弟出生入死,吃惯了糙食,如何吃得来这滑溜溜之物?打回去重做,合了胃口且再端上来!”
掌柜眼眸微眯,想透过黑巾看清二人真正的表情,但如何也看不出来,最终拱手道,“叨扰客官了,我这就安排后厨重做,这次一定符合客官口味。”
说罢,见二人没再提更多要求,让小二将桌上的清蒸松子鱼端坐,自己也随即退下。
李之罔轻笑不停,夹着其余菜,边摇晃酒杯边道,“我打量了下,那掌柜的,除了吩咐厨子重新上菜,还吩咐了其他人,应是害怕我俩闹事,提前安排守卫。”
“不怕他安排,就怕他不安排。”徐保保嗤笑一声,陪上杯酒,“今日本就没个好落幕,若不多来些人,怎让那端木竹知晓有人针对于他?”
话说着,第二盘清蒸松子鱼又端了上来,似乎是怕徐保保又搞出什么名堂,端菜上来的小二毕恭毕敬地站在一旁。
谁料徐保保只是闻了一下,连筷子都未动,便将整盘松子鱼摔在不远处的柜台上,又喊着让掌柜的过来。
第一次还可以说确实不合胃口,第二次则完全没有说法,掌柜的虽然很快也就过来,但身后还跟着三名大汉,声音也强硬起来,礼也不管了,便是问道,“客官莫非是来捣乱的?我家可是倚在端木大树下,朋友来了好酒好菜招呼,若是恶徒佞贼,只能乱棍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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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保保犹然不惧,指住摔在桌上的袋子笑道,“链沫就放在这儿了,掌柜的哪只狗眼是觉得我俩是捣乱来?”
掌柜面色一慌,言辞不退,“那敢问客官,为何连菜品都不尝便摔飞而出,若非是为捣乱来,总得吃上一口。”
徐保保指住自己鼻头,“我这鼻子来头不小,远能辨忠奸,近能分浊清,只稍一闻,便是知晓,你这厮为节约成本,只让那厨子在锅里重新捣上一轮,就堆盘端上来,我如何愿吃?好让你明白,爷爷脾性向来不小,重来见不得此等污事浊眼!且打回去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