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怀逸擦拭着湿发,他晃了晃手中的竹梳,突然挑眉:“有力气?上次是谁被藤蔓缠住,喊救命的声音比萧萧的笛子还尖?”
“你小子!”牛恒抄起酒坛作势要砸,却在半空停住,转而指向白墨,“兄弟,你评评理!这瘦竹竿说我臂力不如他!”
白墨笑着说道:“光说不练假把式。”
他坐直身子,露出线条流畅的手臂,“你们不妨掰手腕试试。”
“掰手腕?”牛恒嗤笑一声,重重拍在石面上,震得整座池子泛起涟漪,“来!掰手腕!让你们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力量!”
他粗壮的手掌撑在岩石之上,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掌心的老茧在微光下泛着光。
南怀逸眯起眼睛,将竹梳别进头发,缓缓伸出右手。
两人的手腕刚交握,牛恒便猛地发力,青筋暴起的手臂几乎要将石面压裂。
南怀逸却不慌不忙,身体微微后仰,借着对方的冲力将重心偏移,手腕突然翻转,竟将牛恒的手臂压下三分。
“好样的!”牛恒闷哼一声,脖颈的青筋突突跳动。
他突然低吼着扭转手肘,肌肉如铁铸般坚硬,南怀逸的手臂瞬间被压向桌面。
千钧一发之际,南怀逸腰部猛地发力,身体前倾的同时手腕内旋,借力打力将牛恒的手臂推了回去。
白墨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突然伸手按住两人的手肘:“等等。”
他指尖在石桌上用气劲点出两个深孔,将两人的手肘放在孔内,“这样才公平。”
战局陷入僵持。
牛恒涨红着脸,额角的汗珠滴落在石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