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木岛主藏的猴儿酒,连白熊闻见都得醉倒!”
石破天眼睛一亮,随即又露出担忧:“可汪大哥的伤……”
“小伤!”
汪瑾轩重重拍上少年肩头,借着这股力让自己站稳,“走!再不去,酒窖怕是要被那几个酒鬼搬空了!”
月光斜斜洒在棋盘上,将龙岛主斟酒的琥珀盏映得透亮。
木岛主望着棋子错落的残局,忽然抬手将所有黑子白子尽数拂落,清脆的碰撞声惊飞了檐下夜枭。
“两位岛主好雅兴!”
汪瑾轩扯着嗓子打招呼,脚步虚浮地晃过去,带起的风卷得酒桌上的残笺沙沙作响。
他瞥见笺上墨迹未干的“太玄”二字,忽然笑得前俯后仰,“原来两位也在琢磨这经文中的‘缘’字?”
龙岛主苍老的目光扫过他染血的衣襟,沉默着将新斟的酒盏推过来。木岛主却拈起一枚棋子,在指间缓缓转动。
“三十年前我们以为,参透太玄经便握住了武学的天,如今才知……”
棋子突然脱手,直直钉入三尺外的青石地面,“真正的天地,是这容得下求而不得的江湖。”
石破天在旁听得懵懂,伸手去拔棋子,却见指腹刚触到檀木表面,整枚棋子竟化作齑粉随风而散。
龙木二岛主对视一眼,眼底泛起涟漪——那是石破天无意识间透出的内力,浑然天成,不着痕迹。
“好!说得妙!”
汪瑾轩一把抓过酒盏,仰头饮尽辛辣的猴儿酒,任由酒水顺着下颌滴落,“求不得又如何?
我汪瑾轩闯江湖,靠的从来不是天下第一的武功!”
龙岛主“靠你叔叔!”
“。。。”
木岛主“靠你红颜!”
“石破天,你别拉我,今天我跟这两个老登拼了。”
石破天看着抓着自己的汪瑾轩,心里疑惑。
“汪大哥,你抓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