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青松老头却有些犹豫了起来,“这个嘛——”
“阿爷,你就快说嘛,我都撕长耳朵了呢。”华红勒马上扭捏了起来,仿佛华青松老头不说陈年往事,他就马上滚落马下似的。
“好好好,我说,我现在就说。”
华青松老头眼见不好,立刻就服软了,先是向周围看了看,紧跟着清了清嗓子,就讲起了故事,“嗯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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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当年,我还是青帝那样大的碎娃的时候,就被我师父,也就是寒风城的天师风鸣子收为了徒弟;”
“同时被我师父风鸣子收为徒弟的,还有十一个碎娃,黑水老祖就是其中之一,也是年纪最大的那个碎娃,比我年长四岁;”
“在十二个徒弟中,也只有我跟黑水老祖两个人是咱们燧人,其余的师兄师弟都是天目人,我学的是阵法跟炼器,黑水老祖学的是符箓跟炼丹;”
“十个天目人则学的是卜卦和术法,私底下我们又相互学习,在不知不觉中,我也就学会了符箓跟炼丹,黑水老祖也学会了阵法跟炼器;”
“如此十二年,我们在寒风城学艺大成,我师父就叫我们去野狼北山历练,各自去寻找十二味灵药炼丹;”
“于是,我们在准备好了干粮和弓箭后,以及一些外伤药和救命的丹药后,就前往了野狼北山,去完成师父交代的任务;”
“那是一个很冷的冬天,风很大,吹在脸上跟刀子一样,雪也很大,就跟鸡毛一样,整个野狼北山就好像被一层很厚的积雪给盖住了一样,让人根本就分不清东南西北;”
“由于积雪太深的缘故,野狼北山上的妖兽和妖禽几乎都没有啥东西吃了,尽管风雪肆虐,还是走出洞窟在大雪中找吃的;”
“他们很残暴,只要遇到一起,就会相互厮杀,不死不休,血腥的情形到处都在发生,叫人看了不免有些心惊胆战;”
“我们一开始不知道这些事情,还以为雪地上的血迹是狼群所为,就抱着激动的心情,走进了野狼北山;”
“一踏进老林子后,我就感觉到脊背发凉,头冒冷汗,我就发觉到野狼北山里头处处都是危机,步步都是陷阱;”
“然后。。。”
“外——”
华青松正说的起劲,就被一道声音给打断了,放眼看去,才知道自己赶着马车已经来到了瓜子河畔,说话的人正是黑土墩,“北山老祖,您好,我家师尊已经等候您多时了,请把马车赶到院子门口吧!”
“谢谢土墩,几天不见,你又吃胖了一圈了,哈哈哈。”华青松跳下车辕,忍不住看了黑土墩一眼,马上就打起了哈哈。
黑土墩急忙笑着点头,“那是,那是,有您老的关心,我不胖也不行啊,嘿嘿嘿。”
说话间,黑土墩走上前,从华青松老头手里接过马缰绳,拉着马缰绳牵着马拐进了古道北边。
华红勒也很有眼色的下马,牵着马儿紧跟在马车后边。
“师弟,来了啊,一路辛苦了!”眼见华青松老头快要走近院子门口时,黑水老祖急忙起身抱拳。
“师兄安好!”华青松老头急忙抱拳回礼。
“来!快进来坐!”
黑水老祖微笑着摆了摆手,说道,“土墩跟柱子一听你要来,一早就在这里摆好了茶炉茶壶,这不,我都喝了好几碗茶水了。”
华青松老头急忙看向黑土墩和关柱子,微笑抱拳,“多谢两位贤侄,我老头子这里有礼了。”
黑土墩一边在院门外的大树上拴马缰绳,一边微笑着向华青松老头点头,“师叔,这都是我跟柱子应该做的,嘿嘿。”
关柱子没有说话,只是憨憨地站起身,向华青松老头笑了笑,又圪蹴下身子继续折干树枝。
“黑水老祖好!”
华红勒在院门口拴好马,就带着妈妈和妹妹走进了院子,走到石桌跟前时,急忙抱拳微笑,向黑水老祖打了声招呼。
“哦——”
黑水老祖故作惊讶地笑了笑,摆手说道,“是红勒呀,哈哈,几天不见,越发的精神了,后院里有你最爱吃的番茄,带着你阿妈跟你阿妹去后院吧,这里我要跟你阿爷说两句话。”
“嗯嗯,知道了。”华红勒很乖巧地点了点头,一蹦一跳地先一步冲进了屋门。
待华红勒的妈妈和妹妹也走近了屋子后,黑水老祖这才摆手,示意华青松老头坐在石桌旁。
随后拿起茶壶,给华青松老头和自己各倒了一碗茶水,放下茶壶,坐在石凳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华青松老头。
华青松老头微笑着端起小黑碗,凑近嘴边深呼了一口气,笑着说道,“师兄,好茶!”
“说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