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一众姜家族人叫喊着,挽起袖子准备冲向东边岔路口捶打一众皮猴子,为自己出气时,年纪最大的姜家族人又开口了,“诸位不急,你们再看一下华红莲的修为再说,我看华红莲不像是筑基境中期。”
“呃——”
一众姜家族人马上不吱声了,纷纷看向快要走到东边岔路口的华红莲。
年纪最大的姜家族人慢悠悠说道,“刚才咱们往回跑的时候,我就悄悄地用神识探查了一下,先是瓜子寨的瓜熊他们在华红莲手里吃了大亏,紧跟着是黑家埠子的黑大松在华红莲手里吃了大亏;”
“瓜熊的修为是筑基境巅峰,黑大松本来也是筑基境巅峰修为,不知道今个出来做了些啥隐藏手段,修为暴露出来的只是筑基境中期;”
“我不用明说,你们可能也能想明白,在明面上,瓜熊跟黑大松两人的修为都比华红莲高出一个小境阶,为啥他俩在华红莲手里连一招半式都使不出来,就被人家的威压给压爬在地上了呢?”
“哦——”
一众姜家族人齐齐惊呼,再看向华红莲的眼神,马上就变得恐惧了起来。
“唉——”
小头领模样的姜家族人长叹一声,精神变得有些萎靡了起来,“展鸿今个给咱们吩咐的事情,看来是完不成了。”
“不见得!”
年纪最大的姜家族人面带笑意,伸手指了指北边的岔路,微笑着说道,“嘿嘿,你们看一下,黑大松不是带着五个黑家埠子的青壮,还继续跟在华红莲后面么?”
“呃?”
小头领模样的姜家族人看了一眼,马上就笑了起来,“嘿嘿,还真是啊!哪,咱们也跟黑大松这二货学一学,等一会了,就跟在黑大松他们身后,瞅个机会,说不定还能捡漏呢!”
“就是,就是的!”
有族人急忙附和道,“这就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嘛,嘻嘻嘻。”
“兴明说的不错!”
年纪最大的姜家族人急忙跟着附和道,“咱们就是那个黄雀,只需要远远地跟在黑大松他们后边就行了,不需要跟的太紧,以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嘿嘿嘿。。。”
“嘻嘻嘻。。。”
“噫噫噫。。。”
。。。。。。
一众姜家族人似乎都在脑补自己抓到了华红莲和太昊的情形,笑的猥琐极了。
“噷——”
“一群瓜子,长的丑,想的美!”
太昊小声骂了一句,又将目光看向瓜子河畔,也就是黑水老祖居住的院落。
此时,黑水老祖已经打坐完毕,正坐在前院大树下的石桌旁,悠闲地喝茶,默默的注视着古道上走过的逃荒人群以及停留在河岸边的人群。
在石桌南边五步远的地方,黑土墩和关柱子两人圪蹴在一个小泥炉跟前,黑土墩负责给小泥炉上的陶罐下面加柴,关柱子负责在一旁折取干树枝。
小泥炉上的陶罐跟太昊收进黑木戒里边的那个大陶罐差不多一般大,也是灰扑扑的颜色,里边盛了有大半陶罐水,水有些许浑浊,一看就是从瓜子河里打来的河水。
华青松老头赶着马车,带着家人远远地甩开了华家埠子的族人,不知道啥时候已经跑到了距离瓜子河不到一里地的地方,老脸上洋溢着兴奋地神情。
骑着马儿走在华青松老头旁边的华红勒,脸上也是兴奋之情,一边向黑水老祖所在的屋子观看,一边激动地问道,“阿爷,你说的你那个师兄住的地方,不会就是前头路北边那个屋子么?”
“是呀!是呀!红勒,你的眼睛真尖,搁这么远就看见了我师兄的屋子,嘻嘻嘻。”华青松老头笑着夸赞了一句。
“阿爷,我不但看见了屋子,我还看见了屋子前头有三个人哩。”华红勒越发的自豪了起来。
华红勒的妈妈和妹妹就坐在简易马车上的,脸上都带着忧愁。
看到华红勒这么高兴,华红勒的妹妹伸手拽了一下妈妈的衣袖,使劲眨了眨眼睛。
华红勒的妈妈会意,急忙问道,“阿大,你说你那个师兄会待见咱们吗?咱们一家人现在可是在逃荒哦?”
“哼——”
华青松老头回头瞪了华红勒妈妈一眼,哼道,“放你的心,我那个师兄如果不待见咱们,我马上就跟他绝交,叫他永远失去我这个师弟;”
“哼哼哼,我不是吹,当年在野狼北山历练的时候,要不是我救他,哪还来的现在的他呢?”
“阿爷,你还救过黑水老祖?你快说说,当年你们在野狼北山弄啥哩?你又是咋的救的黑水老祖的?”华红勒马上来了兴趣,大声嚷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