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实在是没有想到,对方选择了弓箭,却半分没有开弓的技巧在,当真全是力气。
老人眯了眯眼睛,这难不成是哪家被逐出来的小子,还是偷学了功法,不敢在外面显露本身的套路?
“使弓可以拒敌于百步之外,可行止戈之事,故选其。”
“呵,既然不愿意说也无妨,来陪老爷子我过几招吧。”
老者将身上的外衣脱去,露出了一件灰色的短褂,他站在原地,脚掌在地上划出了半道圆弧,随后站定。
“哦,近身短打?”
老人看着面前那双手叉开,成半交叉状的少年,眯了眯眼睛。
祝卿安道了一声留心,随后便迈步攻杀了上来,老人微微侧身躲开少年前手那颇为大胆的切掌,后手就准备劫停对方的攻击。
只是才交手几下老人就感觉到了一股违和感,他突兀的定住身子,用侧肘见缝插针的钉在了对方的关节处,将那少年顶的一个踉跄。
“你学的怎么这么杂?”
老人一脸嫌弃的揉了揉自己那酸痛的胳膊,这小子下手是当真狠,而且似乎还带上了穴位和错骨的法子。
若不是他还算见多识广,在对方第一次击中他手肘上的穴位后就立刻起了防范之心,刚刚他差点就要被对方给卸掉手臂了。
“你老师没有告诉过你吗,入门熬打血气的法门最好只专注一门,就是要改换也应该是选择相同套路的类别,而且最多改换两次。
你这怕不是将看到的法门都给学了个遍。”
老人用手掌微微扶额,他感觉到了一丝丝的无力感 尤其是抬头看到对方那双清澈的双瞳时,他顿时感觉这股无力翻了几翻。
此刻的他已经彻底明白了沛公不惜用掉和他的那个人情,也要将这小子给送过来的缘故。
这小子至少是个三脉,甚至可能是四脉乃至更高的武者。
他刚刚摸了摸底,对方的内力极其扎实,绝对不是那种用秘法冲上来的货色。
若是按照正常的情况发展下去,对方说不准可以冲击一下八脉。
只可惜这小子早年大抵是走了些弯路,搞得自己的路子歪七扭八的,对方刚刚使出来的套路都够办一届武林大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