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前几天也跟我哥说了我们的事。”
余知意问:“你哥打你了没?”
陆景年笑笑,“不至于,只是一下子接受不了。”
余知意声音柔下来,“那你怎么想?”
“我不需要想什么,只用做好陪你一辈子的打算便好,其他人左右不了我的想法。”
余知意笑了,“嗯,没有人能左右我们的想法。”
十一月中没再过去,陆景年的工作交接也到了尾声,正在走最后的流程。
十二月初过去了一趟,余知意愈发的瘦了,脸色也不太好,整个人透着疲惫,陆景年知道问他问不出所以然,跑去问郁梨,郁梨捂着嘴摇头,“不知道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问谭玮,谭玮说:“你还不了解余哥吗?他想告诉你自然会告诉你,没事,我们会看着他的,年哥你就放心吧。”
又匆匆赶回广州,陆景年从来没觉得这么沮丧过,那种担心又什么都改变不了的无力感,令他恨不得马上走完流程回到余知意身边。
成年人要遵守的法则太多了,想任性都要考虑后果,想要给余知意足够的安心就由不得他任性。
十二月中,陆景年在视频中对余知意说了句很想他,第二天加班时接到余知意电话,“我在你公司楼下。”
陆景年几乎是冲下楼的,远远的看见余知意背着包站在公司大门口,在余知意向他笑时猛地奔上前抱住了他,“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