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说是竹节秋海棠,等开花的时候就知道了。”
一前一后往楼上走,余知意问:“怎么突然想到要买花?”
“怕我走了你无聊,想着买盆花给你照看,等花开的时候我就回来了。”
“你肯定有问过卖盆栽的老板什么时候开花。”
陆景年放下早餐跟着余知意走到阳台,“老板说最多一个月,如果你能让它半个月开花,我也会在开花那天赶来见你。”
余知意看着他笑,“那我努力让它早点开花。”
早餐是粥配菜头粿,余知意进行了二次加工,菜头粿煎到两面金黄再加上葱花和酱油香气扑鼻。
“好吃。”陆景年从不来吝对他的夸赞,最后用光盘行动证明了他的夸奖。
这次余知意坚持送他到了高铁站进站口,陆景年说:“不必这么麻烦。”
“让你感受下有男朋友的送的感觉。”
他听陆景年说过,他初一开始住校,别的同学都是父母送到学校的,有些更是送到宿舍帮着铺床打点舍友关系,只有他是一个人,一个人带着棉被带着那一星期要交给食堂的米,什么都是一个人,高中在邻市,依旧是他一个人,一个人报名,一个人搬行李,大学跨了好几个省,还是一个人,看着别人在送客大厅依依惜别,他从来都没感受过,总是一个人匆匆忙奔赴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