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敞开怀抱迎接那个拥抱。
不知道抱了多久,两个人都没说话,最后还是余知意拍拍陆景年后背,轻声说:“别误了车。”
下到一楼,陆景年刚准备开后门,被余知意拉住,“走大门,你来的时候走大门进来的,不要走后门走。”
“有这讲究?”
“对别人没有,对你有。”
就话说的太过暧昧,余知意又赶紧找补了一句:“是想从前面送支花给你,我也没什么送你的,除了花还是花。”
他从保鲜柜拿出一枝玫瑰,“这枝玫瑰很特别,你可以说她是白玫瑰与红玫瑰融合为一体,叫桃花雪,是店里仅有的一枝,送给你。”
陆景年接过,面如桃花肤如雪说的就是这枝玫瑰,花瓣两面呈不同的颜色,一面纯白无暇,另一面艳丽似火。
“一面是红色,一面是白色,对吗?”
余知意说:“对,很像你,面表看起来淡漠,实际温暖细腻。”
“那我带走了。”
“好,再见。”
再见,再见余香花店,再见这满室余香,再见余知意。
坐上出租车,出租车是个看起来五十来岁的阿叔,阿叔主动搭话:“来旅游的啊,怎么不多待一天,我们这里明天开海期,海边很热闹,那话怎么说,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所有渔船会出海,经过了漫长休海期养过的海鲜个大肥美,不赶时间的话可以多留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