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阳初将他压在身下,深深吸了口气道,“只怕她早就猜出我的身份。”
“一会你让老四将信带去沈府。”
纱帐摆动,深深浅浅的声响听得人脸红心跳,等秉文软着腿出去送信,榻上的阳初方才有了丝晃神。
尝多了楚楚可怜的小郎,也不知模样似仙的清冷郎君,极致欢愉时又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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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房里灯火温暖。
沈原坐在榻上,细心摆弄着自己的衣领。开一分怕她瞧不出,开三分又怕她不敢瞧。
好在他留了心眼,只买了一床被褥。
郎君面上艳艳的红,想了许久,这才选了靠里的位置。
小笨鱼伤在右后臂,若是入睡,也只能侧躺。
他睡在里头,就能与她面对面躺在一处。
唇角悄悄翘起,如墨似夜的丹凤眼巴巴望向房门。
刚刚苏锦要去沐浴,沈原磨了半日,也只得了她一扇关的极为严实的木门。
一墙之隔,哗啦啦的水声,渐渐停歇。
早就躲进被里的郎君想了又想,终是彻底解开了衣领,这才紧紧闭上眼。
苏锦进来的时候,滴水的发丝早就湿了半边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