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臣之策:南洋舰队主力,由黄龙统率,依托吕宋群岛星罗棋布之岛屿与新建基地,采取‘弹性防御,伺机破交’之策。不必急于与敌主力决战,而是利用地利与蒸汽舰的机动性,不断袭扰其补给线,攻击其落单舰船,消耗其锐气与物资。待其师老兵疲,联盟内部矛盾凸显,再寻机决战!”
“同时,命北洋水师加强巡逻,威慑朝鲜、日本,防止其趁火打劫。并立刻派出得力使者,联络澳门葡萄牙人及南洋亲我土着势力,陈明利害,共抗强敌!”
这是一个立足于自身实力、充分利用外交手段、极具耐心和策略的应对方案。它避免了在不利情况下与强敌进行战略决战的冒险,而是通过综合手段,将军事斗争与政治分化相结合,力求以最小代价化解危机,甚至从中获利。
崇祯皇帝仔细权衡,深感此策老辣周全。“便依林爱卿所奏!海疆之事,全权委于爱卿统筹!务必要让西夷知晓,这南洋,究竟是谁家之天下!”
三、 林府运筹,陆海联动
退朝之后,林宸的部署迅速展开。
给黄龙、沈廷扬的命令极其明确:“避其锋芒,击其惰归。保舰制敌为上,歼敌有生力量次之。吕宋基地务必坚守,以为支撑。可酌情放弃部分外围岛屿,收缩兵力,集中力量保卫核心区域及航道。”
给北洋水师的命令则是:“外松内紧,加强演练,展示肌肉,使北方宵小不敢妄动。”
苏明远则负责秘密外交渠道,携带重金与许诺,前往澳门和南洋诸岛。
与此同时,林宸并未忽视陆地上的影响。他指示林萧:“北疆新定,移民屯垦需加速。将部分俘获的罗刹战俘(指少量被俘工匠等)押解至辽东,让其参与矿山开采或筑路,既可劳动改造,亦可向外界展示我大明之威德与包容。另外,北疆之战消耗的新式弹药、磨损的枪炮,立刻统计,由格物院和工坊加紧补充生产,确保库存。”
他要让外界看到,大明在应对南方海危机的同时,北方的统治依然稳固,甚至还在进一步加强。
四、 格物强军,技术制胜
格物院内,气氛同样紧张。北疆之战验证了陆上新装备的可靠性,而即将到来的海上挑战,对海军技术提出了更高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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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玥的目光从蒸汽履带车转向了波涛汹涌的大海。她找到负责舰炮设计的工匠,提出了新的要求:“现有舰炮射速还是太慢,尤其是对付高速移动的敌舰。我们需要一种能够更快装填、闭锁更可靠的后装机构设计方案,哪怕只是初步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