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风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好,我教你劈木头。”
林宇轩往炉里添了块炭:“等开春,咱们再种些葡萄,让藤爬满院门。”
林逸尘点头:“我再开辟块药圃,种些西域的草药,让书墨学着配新方子。”
林萱望着他们,忽然觉得,这寒冬里的暖意,比任何五灵物的光芒都要珍贵。那些曾用生命换来的太平,如今化作了灶膛里的火,碗里的甜,身边的人,在岁月里静静流淌,温暖而绵长。
雪还在下,落在院中的桃树上,像开了一树梨花。屋檐下的灯笼亮着,映得雪地发红,像块温暖的锦缎。林萱知道,这故事还在继续,在每一声欢笑里,每一次相守里,每一个平凡却踏实的日子里,直到永远。
就像这炉火,只要有人添柴,就永远不会熄灭;就像这人间,只要有人守护,就永远温暖如春。
雪停后的清晨,阳光把雪地照得发亮。书墨踩着积雪去医馆,檐角的冰棱折射出七彩的光,像极了落星坡的星辰砂。她推开医馆的门,见林逸尘正对着药柜发呆,柜上摆着个新做的木盒,里面是西域送来的雪莲,花瓣上还沾着细碎的冰晶。
“先生,这雪莲要怎么炮制?”书墨放下药篮,里面是刚从后院采的积雪草,叶片上的雪还没化。
林逸尘拿起雪莲,指尖抚过花瓣:“要先用水浸,再用炭火烘,像极北的玄冰髓那样,经得住寒,也耐得住暖。”他忽然笑了,“当年在极北,你堂叔就是这样,把冻僵的手埋进雪堆,再凑到篝火边烤,说这样才够韧。”
书墨的脸微微发烫,她知道先生说的堂叔,是书砚的父亲,那位在黑风口牺牲的银鹰堂武士。她拿起纸笔,认真记下炮制方法,字迹里带着几分当年林萱的影子。
木工坊里,书砚正给木碗刻最后一遍花纹。阿风蹲在旁边,用砂纸打磨碗底,把“林家老宅”四个字磨得温润。“西域的孩子用这碗吃饭时,”阿风低声道,“就像坐在咱们院里一样。”
小主,
书砚的刻刀顿了顿,在碗沿加了圈小小的五灵纹:“这样,五灵物也陪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