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衍笑嘻嘻睁开眼看着贾张氏，此时的贾张氏戴着一块非常老土的头巾，脸上还戴个薄口罩，身穿一件宽大的工作服，将她的整个身形掩盖得严严实实。

赵衍猜到了什么，暗道一声疏忽，伸手进口袋拿出一个蔡淇淇同款的口罩递给贾张氏道：“试试这个，这个不影响呼吸，戴着可能会更舒服一些。”

贾张氏惊喜接过去戴上：“哎呦，还真难得，谢啦……”

赵衍端详一眼，发现正好合适，笑着摆摆手就要告辞。

贾张氏忽然想起了什么，道：“对了，昨儿个有人来九十五号院找你来着，说是正阳门那边有事情找你，想叫你有空去看看。”

贾张氏说完话就偷偷观察赵衍得表情，想要从中发现点什么。

赵衍当然不能让她如愿，还恶作剧一般把贾张氏的自行车给借走了。“您上班也不远，年纪大了就得多锻炼，车子就先借我用用吧……”

贾张氏叉着腰看着远去的背影，哭笑不得……

……

正阳门有事，当然就是徐慧珍和陈雪茹了。

赵衍一路先来到前门大街的家里，进门发现只有理儿和保姆在，拿出一个漂亮的熊猫玩偶送给理儿，在小姑娘嘻嘻哈哈欢笑声中告辞离开。

既然人不在前门大街，那就必然是在小酒馆了，看来这回范金有是真的滚蛋了。

进了小酒馆，果然徐惠珍和陈雪茹都在。

跟相熟的厨子和伙计打个招呼，三人溜溜哒哒来到后院。

徐慧珍搬到前门大街以后并没有把后院贡献出来给小酒馆，因此整个后院还是大家离开时候的样子。

沏上茶，三人边喝边聊，

此时的徐慧珍很兴奋，与待在家里带孩子时候的状态截然不同。

赵衍笑嘻嘻听着，时不时给点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