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找你来啊,是有个好事儿,
就是吧,老周厂子有个临时工名额,可珍贵着呢,
这不老周看人姑娘可怜,都是邻里邻居的,能拉一把就拉一把,你说,人家姑娘能同意吗?”
贾张氏伸直后背伸个懒腰,慵懒地道:
“哎呦,这可就为难了,
你知道的,淮茹现在在轧钢厂也很说的上话,
我在自行车厂也还行,我俩都问过领导了,
只要姑娘任劳任怨,临时工问题都能解决。”
一旁的周大本事再也坐不住:“不可能,现在工作名额多难啊,怎么会说给就给,还还两边都给……”
贾张氏咯咯咯的笑:
“你那是家具厂,老厂子了,当然一个萝卜一个坑。
可我和淮茹不一样啊,厂子到现在还都在扩张,一会儿机床,一会儿自行车,一会儿又是三轮摩托的,这工人缺口啊,可大着呢。
我和怀茹到现在还没跟人家姑娘说,主要是刘海忠,
娘儿俩当时遭难的时候啊,是刘海忠先出的手,人家刘海忠现在也是车间主任了……”
“副的……”不待贾张氏说完,周大本事忍不住插嘴,说出这两个字,周大本事眉毛轻抬,仿佛烟民刚抽过一支烟,有一种淡淡的舒爽。
“对,副的,可人家在车间那是真的德高望重,”
贾张氏浑不在意周大本事的打断,接着往下说:
“你想啊,整个车间一多半的人给人家学过手艺,这得多受工人们人爱戴,
这种人领导得多喜欢,你说刘海忠要是张嘴跟厂子要个名额,还不是为了私事,而是做好人好事,你觉得厂子会拒绝吗?
咱得成人之美不是……”
周大本事和周大妈面面相觑,想要反驳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轧钢厂的情况确实如贾张氏所说。
秦淮茹现在的工资在整个南锣鼓巷可都是独一档,以前的易中海放到人家跟前那都不是个儿。
还有面前这位,这位如今可是车间主任,跟妇联那帮老娘们关系也好到穿一条裤子,这要是铁了心要办这事儿,还真没什么难度。
刘海忠就更不用提,光看前段时间老刘大儿子结婚来的那些人,想要办这件事那是真的张张嘴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