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衍这一晚上没有离开,拖个躺椅睡在院子里,看着漫天的繁星。
神识进入农场空间,将农场空间里散落的粮食物资都搬进机场空间,随着农场空间里时间的流逝,这些物资再不想办法就都得过期变质。
到了半夜妮可也出来了:
“你为什么不回屋去睡,外面蚊子太多了。”
“我是药剂师,妮可……药剂师什么时候怕过蚊子?”
“……”
妮可坐在赵衍身边仔细观察,果然整个小院都看不见一只蚊虫,开心的回去拿个垫子出来躺在赵衍身边。
两人一高一低仰躺着望着星空:
“赵,你的家乡是什么样的?”
“家乡啊……和平美丽,人们都很友好,我有一个大大的农场,还有很多动物,每年都有很多产出……”
“为什么跟我听到的一点都不一样呢?”
“只有从小生长在那里的人才是最了解的,你们只是旁观者嘛。
……说说你的故事吧妮可,为什么你是一个人在生活呢?”
“我从小就在这里长大啊,
六岁的时候父母离异,我跟着爸爸生活,
我们一起建设自己的家,爸爸是个海员,爸爸出海的时候我就自己一个人生活。
十三岁的时候爸爸出海遇到风暴没能再回来,留下了一部分赔偿金,我打小就喜欢学习,就边打工边上学到现在咯……”
“那你妈妈呢?”
“妈妈距离这里三百多公里,她也有个农场,有空可以带你去玩……”
“那你为什么不去跟你妈妈一起生活啊?”
“这里才是我的家啊,我能养活自己,为什么要去找妈妈?”
“……”
“妮可。”
“嗯?”
“咱买一辆新车呗……”
“我睡着了,我什么都没听见……”
“……”
晚上雷雨交加,两人嘻嘻哈哈又跑回屋内,闻着新木头的清香和淡淡的油漆味沉沉睡去。
第二天来两人出门去木材市场买了一车木材,本次的目标是室内地板和装修等等,妮可全副武装,接过赵衍切割好的木料抛光。
神奇之处早就表露无遗,眼前男人从不测量尺寸,只要看一眼就能分毫不差的目测出来。
下锯都是一气呵成,仿佛整个屋子每一寸地方和将要做的每一寸改动都已经在他心中有了腹稿。
一个白天铺设地板所需的木材都已经切割好,两人连夜刷上油漆,坐等油漆干了就可以铺设上去。
到了晚上汉斯几个又凑了过来,赵衍检查一下两个伤员的伤口,随手就给把线拆了,还一人给了一瓶药膏,——祛疤用的。
结果遭到众男士的一致抵制,话说伤疤才是男人最直观的功绩,怎么能祛除呢……
赵衍眼睛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