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沿深挑眉,“那想不想知道,想杀的那人是谁?”
赵海山手指捏了捏茶杯,这话里有话,他又怎会不知,顺着男人的话,“谁?”
“我的太太。”
赵海山眼帘颤了颤,虽然他对慕颜辞从小不喜,但从未想要她的命。
“那贺总可得认真查查。”
贺沿深目光沉沉观察着对面两人的细微变化。
赵芜芜的手在桌下紧紧相握,额头冒着不明显的细汗,努力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
贺沿深轻笑一声,“顾易萧因救我太太,身负重伤。因此欠下一个人情。”
男人顿了顿,拿过慕颜辞茶杯喝了一大口,茶杯落桌微重,锋利的眼眸紧紧盯着对面两人,
“也不知顾北辰是何方神圣,扬言弄死参与伤他弟弟的所有人。”
戏侃的语气中字字间都充满探究,又意在乱对方阵脚。
赵芜芜身体一僵,恍然朝椅子一旁倒去。顾北辰这人太过神秘,他总给人无形的压抑。
上次就知,他很护短。
赵海山听顾北辰名字时,沉稳脸上有过不易察觉的拧眉,又一瞬如正常。
连着喝了几口茶,以压慌张。
终究姜还是老的辣。
贺沿深心里有个大概,起身,拉了拉西装衣摆。
“赵总,我带我太太,先走了。账,我已经结算了。”
赵海山,“好。”
慕颜辞将贺沿深的那些话,听的云里雾里。顾北辰何时说过,直直看着男人。
慕颜辞腿恢复不错,但是用力还是有痛感,医生建议再没有痛感再用力,以防反复迟迟不恢复。
贺沿深拿着她的拐杖,将她抱了起来。
慕颜辞贴在男人胸口,不忘提醒,“赵总,将我们谈的的话,好好想想。”
顿了顿,“我想,我们很快再见面的。”
赵芜芜无所顾忌,怨恨的与慕颜辞对视。
慕言辞冷笑一声,紧紧抱住贺沿深的胳膊。
赵海山并未将慕颜辞说的很快再见面,放在心上。
赵海山本想问问贺沿深能不能放过智诺,看目前的情况,是没有机会了,他没再提,他还有其他办法。
另一边,
祁承将白欢语的粉色保时捷停在祁家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