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岳轻轻点头,雍帝说的确实没错。
他父亲,苏安的爷爷苏龙,一生都奉献给了雍国,可是...这似乎并不是苏安藏拙的理由。
而雍帝自然也是这么想的,叹了口气:“爱卿啊,你仔细想想。半年前,苏安在京城是什么名声?”
“一个不学无术、只会遛狗斗鸡的纨绔子弟,别说满朝文武,就连朕,甚至你这个做父亲的,恐怕都对他不抱太大期望吧?”
苏岳听后张了张嘴,想辩解两句,却发现无言以对,不知说些什么。
因为雍帝说的没错,半年前,他确实为这个儿子操碎了心,甚至一度觉得苏家也就这样了,甚至都做好再练一个小号的准备了。
可是谁能想到,在苏家危机之时,这小子毅然决然的站了出来,简直是一鸣惊人。
“而且,这小子甚至还跟朕提出了一个你们都不知道的计策。”
苏岳一阵疑惑,有什么计策自己都不知道?
而雍帝也看出了苏岳的这疑惑,挥了挥手,将所有人都遣退了出去。
等安静之时,雍帝将苏安在宫中献出的推恩令告知给了苏岳。
而苏岳听后顿时张大了嘴巴。
这小子有这么聪明?
先帝就曾因这个事苦恼过许久,这小子如此轻易的就解决了?而且还考虑的如此全面,连这所谓的隐患都说了出来。
雍帝看这他震惊的神色,就知道苏安并没有将这推恩令告诉给苏岳,不过他还是想将在朝堂的话重复给苏岳。
“然后呢?平东县巫祝,他去了,不仅平息了事端,更收拢了民心!”
“上阳城天花,何等凶险?满朝无人敢应,他去了,不仅控制了疫情,还弄出了那牛痘之法,可谓功在千秋。”
“长湖城粮价风波,他去了,手段频出,稳定了局势,朕也得到了最新的消息,长湖城的粮价控制住了,经过赛龙舟等事,百姓们也有口饭吃,”
雍帝说到这里,神色隐隐有些激动。
“这还不算完!回到京城,他片刻未歇,马镫、曲辕犁、还有今日这造纸术、印刷术,这都是利国利民的神物。”
“苏爱卿,你告诉朕!一个半年前还是纨绔子弟的人,怎么可能在短短时间内,突然就变得无所不能?这合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