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炼子你要死啊】
透过微弱的光可以看见走廊两侧站满了“人”。
落曦月虽然不害怕这些,但也因为没有心理准备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她很快冷静下来,先用手指点了点摄像头,这个动作在观众看来有点像摸摸头。
“是不是吓到你们了?节目组太坏了,强烈谴责!你们不要怕哦,预警一下我接下来要过去看看了~”
说完她往前走了两步,将蜡烛凑近旁边的“人”。
她摸了摸,是纸人。
昏黄的灯光映照在纸人惨白的脸上,两颊涂着圆形的朱砂红晕,往下看纸人身上是一件纸扎红袍,上面写着一个扭曲的“囍”字,衣服却是做的寿衣样式。
【呜呜好恐怖,曦月再摸摸】
【这样看女鹅胆子真的好大,还敢上手】
【我要是在现场已经吓晕了】
【勇敢小月!】
“看来我之前想的没错,这的确不是一场正常的婚礼,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一场冥婚。”
为了缓解恐怖氛围,她还笑着开了个玩笑:“不知道这个新郎是不是由嘉宾扮演啊,如果是的话那我要是遇见他了该怎么称呼?叫他死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不行了,想象了一下画面】
【曦月甩着袖子对小谢喊死鬼吗?那很ooc了】
【幽我一默】
落曦月走着走着突然停下了,她听见了前面有不属于她的另一道脚步声。
不知是敌是友,她选择静观其变。
“嫂嫂?”一道散漫的声音响起,尾音微扬着,带着点吊儿郎当的调侃意味。
落曦月:???什么玩意?
时间回到十五分钟前。
席清身上被套了一件白色的大袖,摘下眼罩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在一个类似于祠堂的地方。
里面空调开得很足,光线昏暗,阴冷的空气里裹着一股陈旧木料味,席清闻出来这应该是节目组用某个品牌的香水味模拟出来的味道。
祠堂中央的供桌布满了龟裂的纹路,十几块黑漆木牌在烛光下泛着幽光,最前面的牌位用朱砂写着谢氏长子淮予,节目组为了避讳对嘉宾名字进行了改动。
席清嗤笑一声,这是什么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