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够硬,有骨气,那就让我看看你有多硬!来啊,给田大站长再换点新花样,看看他能撑多久!”
……
保密局局长办公室。
“审问的怎么样了,他交待了吗?”毛齐五问道。
“没有,这家伙嘴硬的很,什么都不说,一直嚷嚷着要见许可均局长。”宫庶一脸无奈的说。
“哦?想见许可均?怎么?他以为许可均就能保得了他?痴心妄想!”毛齐五狠狠的说道。
“局座,现在怎么办?”宫庶有点束手无策了。
“他不是想见许可均吗?好,那就让他见,让他死了这条心!”毛齐五眯着小眼,阴冷的说道。
白宫馆刑讯洞。
“啪!”
“啊!我要见许局长……”
“停!”
宫庶叫停了鞭打,“田湖,你要见的人来了。”
话音刚落,毛齐五和一个戴着眼镜,年约五旬的威严中年人走了进来。
那中年人径直走到田湖身前,看了看他,说道:“田湖,我来了,你有什么想要说的,尽管说。”
田湖费力的抬起头,看到果然是许可均,立刻放声大哭:“许局长,我冤枉啊!我是被陷害的,我不是风筝,他们军统想要把咱们中统赶尽杀绝……”
“住口!”
许可均一声呵斥,令田湖闭上了嘴,只是眼泪巴巴的看着他。
“田湖,饭可以多吃,话不可多说,什么军统中统的,现在哪还有什么军统,都是果党党员,要精诚团结,为党国效力,岂能道听途说,就诬陷保密局的同志呢?”
许可均一脸威严,正义凛然的训斥田湖。
“呵呵,许局长这是在说给我听的吗?”一旁的毛齐五笑眯眯的接了一句。
“岂敢,我这是在训导他,好让他老实交待。”许可均淡淡的说。
“那倒要谢谢许局长了,不过我怎么没听见他交待什么啊!”
“你别急嘛,田湖,现在我人在这了,你就大胆的说,是你做的你就承认,不是你做的,我帮你跟委员长上诉。”
“哼!”毛齐五气得哼了一声,扭头让宫庶去审问。
宫庶上前一步,“田湖,你是不是红党的特工风筝?”
“不是,我是被陷害的。”田湖咬牙说道。
“你说是被陷害的,为什么你会给山城的地下党,提供郑耀先的行踪?”
“什么地下党,什么行踪,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那好,你为什么要派人跟踪郑耀先?”见他装不知道,宫庶又换了个问题。
“我派人盯他,是因为郑耀先是红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