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类似的话语在不同的地方响起。
屯长,比两百石,约莫相当于后世的正科级。
像高超高岳这样的街头混混,何玄何奎这样的乡中农户,凌操这样来闯码头的外地混混......摇身一变,成为正科级实权干部。
反正在后世,何方觉得让人卖命不至于,但愿意磕头的绝对不在少数。
但在东汉这个年间,这种带着跨越阶级的,绝对是要认主的。
像征辟一样,我征辟你,那就是发出主仆合同要约。
你应了征辟,那就是主仆合同完成。
当然了,什么时候都有不要脸的......纸面合同都能不认,更何况这种会心的约定。
所以思想建设这一块,何方是一直贯彻的。
这个在后世,还有一个不太好听的名字,叫做洗脑。
当然,何方自己问心无愧。
他说的都是实话。
只不过,实话也要说而已。
......
与此同时,津口总堂,烛火摇曳。
何方坐在案前,鲍出、李义分坐两侧,许褚则守在门外。
“种辑抓到没?”
“没,陈导还没来津口,他就跑了。
这厮倒是滑溜,司隶校尉只抓了他的家人,如今都关在狱里。
他叔父光禄大夫种拂,也因‘教子不严’被陛下申饬,勒令归家反省,暂时停了职。”
何方眼神平静:“跑了就跑了,陈导呢?”
“陈导已经入狱了。” 李义继续道,“他主动交了印绶,廷尉那边正在查他与种辑的牵连,估计少不了判个流放。
至于张温,虽说他之前办事拖沓,但大将军在陛下面前说了好话。
再加上他任司隶校尉的时间短,朝廷也没找到他直接参与的证据,所以暂时还让他留任。
不过他已经上奏,要是十日之内查不清案子,自请罢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