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脱脱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勾得人移不开眼。
不对,是满级寡妇!
吴懿也是连忙拱手回礼:“晚辈吴懿,今日得见坊主,实属幸事。”
“快请入座嘛。”
来妮媚眼如丝。
吴懿低头入座,何方确实忍不住又看了几眼。
先前觉得云袖娇柔、锦书灵动,已是难得的美人,可与来妮一比,竟像没长开的孩子般。
果然,可爱和清纯,在性感面前不值一文。
来妮的美,不是少女的青涩,而是历经世事沉淀后的从容。
眼角虽有极淡的细纹,却添了几分韵味。
抬手时露出的手腕,肌肤莹润,带着成熟女子的软绵。
便是那声“何郎”,都比锦书的娇唤多了几分让人心醉的分量。
少年不知姐姐好,空把萝莉当成宝。
这岁月养出的熟韵......(画外音,聂翠道:你们还觉得何方看我一眼,我指使人打他十军棍过分么?)
“何郎?”
来妮的目光落在何方身上,带着几分审视,却不显得冒犯,“听闻何郎来自大将军府何家,不知与大将军是何关系?”
何方这才收了心神,笑着回应:“晚辈何方,不过是大将军府部曲出身,蒙何将军恩典,得任队率,算不得什么要紧身份。
今日随吴兄来听竹轩,也是偶然想起些关于宴乐的浅见,斗胆想与坊主商议。
若有不妥之处,还望坊主海涵。”
闻言,来妮依旧是那副微醺的样子,眼神迷离的说道:“那就说说嘛。”
一旁的云袖、锦书等人早已敛了先前的娇态,规规矩矩地站在何方身边,大气都不敢喘。
显然,来妮并不像表面上这么人畜无害。
这时,侍女端上茶盏,茶汤清绿,飘着几片山楂......香气淡雅。
“听竹轩的布局雅致,歌舞也透着风骨,尤其是来莺儿姑娘的《李延年歌》与《盘鼓舞》,堪称雒阳一绝。
其实没什么好说的。”
何方先是盛赞,随即话锋一转,点出核心,“只是这打赏之态,未免落了俗套。
铜钱乱抛,既失了雅趣,又显得与听竹轩的格调不符。
倒像市井杂耍的喝彩,浪费了这般好景致。
也糟蹋了这么好的歌舞。”
来妮指尖摩挲着箫管,闻言微微颔首。
她也觉掷钱喝彩少了几分体面,只是雒阳乐坊历来如此。
之前,她也曾想过其他法子,如不允许扔五铢钱,只许扔金饼和绢练。
谁知道,几场下来,扔的人少不说,还有人偷藏金饼,撕破绢练,甚至有人被砸的脑袋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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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无奈之下,就继续扔五铢钱吧。
这东西不至于让听竹轩一层的客人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