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还觉得:“跟袁校尉、周令君是‘莫逆之交’,再混几次就能升官”,完全没发现人家看他的眼神,跟看“杂耍艺人”没两样。
亲密度:4,路人转正区——加了微信但没说过话,偶尔眼神交汇会尴尬笑。
......
王越大声道:“某听说,你好以比武来说话。
今日某按规矩来比武。
你若输了,就把津帮交出来,滚出津口!”
空场中央,何方与鲍出、严干并肩而立。
闻言,也朗声道:“王大侠说按规矩比武,某自然奉陪。
只是规矩得说清楚。
我输了,津帮,津口产业都给你。
那你输了,给我什么?
或者说,你的赌注是什么?”
这话一出,周围顿时安静下来。
王越愣了愣,显然没料到这一茬。
他本以为凭着自己的名头,何方要么怯战,要么乖乖应下,哪想对方竟反问赌注?
他下意识摸了摸腰间的剑,又看了眼身旁的王昌,一时语塞:“赌注……某的名声,还不够当赌注?”
“名声是虚的,津帮是实的。”
何方笑了笑,语气从容,“王大侠要夺实实在在的产业,却拿虚头巴脑的名声当赌注,这规矩怕是不对等吧?
若是某输了,丢的是津帮、是安身立命的根本;
若是王大侠输了,不过是损点名声,转头还能去别处耍威风。
这般赌注,某可不敢应。”
王昌在旁急了,忙上前道:“何帮主这话就不对了!你之前强占我的佣肆......”
“我强占你的佣肆,你有什么证据?地契呢,津口讲部吏给发的文书呢?”何方冷笑一声,厉声问道。
“某......”
王昌顿时被怼的哑口无言。
“那便拿些实在的出来。”
严干忽然开口,声音洪亮,“比如王先生名下的田产、商铺。
总得有对等的赌注,才算公平比武,不然便是仗势欺人!”
王越被噎得脸色涨红,刚要发作,忽然一阵急促的车马声从远处传来。
几十辆马车首尾相接,车轮碾过石板路发出“轰隆”声响,车后还跟着百余名身着短打、腰佩刀剑的豪杰少年,个个身姿挺拔,气势十足,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