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等久居巩县,雒阳津口的门道不熟,还得劳烦队率引路。”
“好说,好说!”
何方暗想你都不熟悉,还跟着干嘛,把钱给我,我自己去就是。
想归想,何方还是安排何宝等人维持好现场。
自个带着老管事去跑事。
两人刚下船,那个戴进贤冠的小吏早就迎了上来。
此人面容清瘦,颌下留着三缕长须,正是负责此处的主事孟光。
他先前听说何家来人后,也在围观,还说了不少垃圾话。
后来远远瞧见何方几句话说走了种辑,顿时心惊不已。
此刻见何方下船,连忙亲自迎了上来:“在下孟光,雒阳孟氏,太尉孟郁的族人。
敢问足下如何称呼?”
“在下何方,只是大将军府上一个小小的队率。”
何方拱手算是回礼。
孟光态度恭敬得有点过分:“何队率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
何方本以为要费些口舌打点,见状顺势笑道:“孟主事客气了,今日有批货物要转运,还劳烦主事帮忙安排。”
说着看了老管事一眼,老管事急忙掏钱。
孟光却连忙后退半步,严词拒绝:“队率这是折煞下官!
你为大将军府办事,便是下官的衣食父母,些许小事怎敢收礼。”
他转头喝令身后的小吏,“还不快去招呼车贾和佣肆的人来?务必给何队率安排妥当!”
说着,他竟亲自陪着何方去了街对面的车贾行。
那车贾管事见孟光亲自陪同,吓得连忙从柜台后跑出来,脸上堆着谄媚的笑:“孟君亲临,有失远迎!这位是?”
“这位是大将军府的何队率!”
孟光语气加重,“何队率要租马车,再雇些僦人。
你可得把最好的车、最得力的人叫来,价钱绝不能瞎要。”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车贾管事连忙应承,转头就喊伙计备车,还一个劲给何方打揖,“何队率放心,今日的车马钱给您按市价再减三成!只是不知需要多少辆?”
何方看向老管事,老管事傲然道:“一百辆。”
随后又去佣肆召搬运的汉子,佣肆的管事见到孟光,同样热情了很多。
更是亲自点了百余名身强力壮的佣工,还特意叮嘱:“都给我打起精神!
大将军府的活计,谁敢偷懒,仔细你们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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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和搬运抵达货船边......
一番活计下来,何方也是累的不轻,啥都得自己安排啊。
看着生无可恋的何方,鲍出笑道:“李义做这个最是拿手,方方面面,都能安排的妥当。”
“术业有专攻啊!”
何方一声长叹,“练兵我拿手,安排这种杂活,真是累死人了。
不过,要带兵打仗,后勤、军功计算、安营下寨啊,等各方面的事,恐怕比这个还多。”
鲍出也点点头,道:“这个你说过。
治军不是简单的挥挥手,一起杀敌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