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城北的公孙瓒府邸,比起几年前更加气派。
庭院中拴着几匹矫健的骏马,都是公孙瓒从西域带回的良驹。
公孙瓒身着劲装,他和公孙续刚从北地回来,
与儿子公孙续在院中练了一会儿箭,顺口询问管家最近有何要事发生。
就听到管家禀报刘璋、张朱归来的消息,手中的弓箭“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你说什么?刘璋和张朱回来了?”
公孙瓒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
“他们不是去贵霜找刘备算账了吗?然后被抓起来了吗?怎么会回来?”
他对刘璋张朱二人的事也只是听说了大概,不清楚内情,也只是听说二人在贵霜出事,
但他和二人关系只是一般,也就没多操心,刘备几人逃亡的时候他倒是关注了一下。
“老爷,是真的。”
管家递上《开封晚报》等几份报纸,
“报纸上都登了,他们在贵霜被人利用,还被关了死牢,好不容易才逃回来的。”
公孙瓒一把抓过报纸,快速浏览起来。越看,他的脸色越难看,到最后,猛地将报纸摔在地上,怒声骂道:
“波调这个狗娘养的!还有那些贵霜贵族,真是一群无耻之徒!
利用完了就杀人灭口,简直猪狗不如!”
公孙续捡起报纸,看了几眼,也皱起了眉头:
“父亲,这贵霜人也太过分了!刘璋和张朱虽然和我们有过小过节,但终究是大宋人,他们怎能如此迫害?”
他口中说的小过节,是说的前年刘备刘璋张朱几人在报纸上打辩论的时候,公孙家站在了刘备一边。
“过节归过节,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公孙瓒怒气冲冲地说道,
“商场上的竞争,输赢各凭本事,可这种背后捅刀子、利用完就灭口的行径,简直是丢尽了天下人的脸!
他想起当年在西域,自己与刘备、刘璋等人合作居多,但也偶然有商业竞争,互有胜负,但从未用过如此卑劣的手段。
大家都是凭着自己的本事打拼,输了也心服口服。可贵霜人这般所作所为,简直是毫无底线。
“想当年,我与刘备、刘璋在西域并肩作战,一起抵御马贼,一起开拓商路。”
公孙瓒感慨道,
“虽然后来分道扬镳,甚至有些不愉快,但都是正常商业行为。
可波调这个暴君,为了一己私欲,竟然对商人下此毒手,真是天理难容!”
他走到庭院中的石桌旁坐下,端起茶杯猛灌了一口,心中的怒火仍未平息:
“刘璋和张朱也是糊涂!
被富贵冲昏了头脑,竟然相信贵霜贵族的鬼话,跑去对付刘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