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魏使的旗号,却是由蔡瑁、蒯越和刘琮为首。
城头的守军顿时一阵骚动,连忙飞报刘琦。
刘琦闻讯,又惊又疑,犹豫再三,最终还是下令放他们入城。
太守府内,故人重逢,气氛却尴尬无比。
刘琦看着昔日父亲的肱股重臣(蔡瑁、蒯越)和同父异母的弟弟(刘琮),如今却成了魏王的使者,心中五味杂陈。
“大公子(兄长),别来无恙。”
蔡瑁率先开口,脸上带着程式化的笑容。
“尔等……尔等还有脸来见我!”
刘琦鼓起勇气,颤声斥道。
蒯越叹了口气,上前一步:
“我等所作所为,皆为荆州百姓!有何不敢来见大公子?
大公子,暂且息怒。
今日我等前来,非为私谊,实是为公子性命,为这满城百姓性命而来。”
蔡瑁接口,语气变得严肃:
“大公子,如今形势,难道您还看不清楚吗?
魏王天命所归,横扫北地,如今百万雄师已过长江,江东孙策自顾不暇,败亡只在旦夕之间。
您困守这孤城江陵,兵不过万,粮草不济,外无援兵,内无战心,如何抵挡?
难道真要等到城破之日,玉石俱焚,让全城军民为您那毫无意义的忠义陪葬吗?”
刘琦脸色更加苍白,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
刘琮在一旁怯怯地补充道:
“兄长……魏王……魏王他并非残暴之人。
你看我,还有母亲,不都好好的吗?
蔡都督、蒯别驾也都安然无恙。
魏王说了,只要肯降,必以礼相待,保你富贵终身……”
蒯越继续晓以利害:
“魏王承诺,若公子愿降,可封侯爵,迁往中原颐养天年。
麾下将士,愿留者编入魏军,愿去者发放路费。
江陵百姓,免赋税一年。
此乃仁至义尽矣!
若执意抵抗……唉,襄阳黄祖等人的下场,公子莫非忘了?
魏王雷霆之怒,非我等所能承受啊!”
蔡瑁又压低声音:
“不瞒公子,王威将军处,亦有使者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