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极!”
刘复忍不住抚掌赞叹,猛地将荀采紧紧搂住,来了一口,
“采娘真乃吾之贤内助,更是吾之女子房!
此策深得我心!
明日我便召志才详议,尽快将此‘海政司’建立起来!
到时由采娘你亲自掌总如何?”
他兴奋之下,脱口而出。
荀采被他搂得有些喘不过气,闻言却是一怔,随即莞尔:
“夫君说笑了。
妾身乃内眷,岂能公然执掌外府要职?此非礼制,亦易招非议。
妾身之意,是夫君可择一信重且通经济之臣,
比如戏志才或另选他人主理海政司实务。
妾身……可在府中,为夫君参详文书,梳理账目,提供些愚见罢了。
具体行止,还需夫君与诸位臣工商议定夺。”
她深知分寸,更明白,干政是大忌,即便夫君信任,也需韬光养晦,
徐徐图之,不然太过肆意,难免惹来小人嫉恨。
就和后世写小说的都不能随意在外边暴露自己书名一样,
不然总有些生活不如意跌死娘嫁人的货色恶意举报。
刘复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忘形,但看着怀中佳人那顾盼神飞、智珠在握的模样,
心中爱意与钦佩更甚。
“好,都依采娘。
有你在我身边参详,胜过十万雄兵!”
他搂着她重新躺下,大手却开始不老实,眼中的火焰再次燃起,
“不过,如此良策,当有‘厚赏’才是…”
荀采察觉他的意图,脸颊瞬间飞红,轻啐一口,却是无言。
未尽的话语已被封堵。
红烛摇曳,帐内春光再起,
将所有的军国大计、天下风云,都暂时隔绝在外。
唯有窗棂外,隐隐传来的前厅喧嚣——孔融抑扬顿挫的诵赋声、典韦豪迈的劝酒吼声、雅乐悠扬的旋律,
交织成这乱世之中,难得一见的繁华与喧嚣,为这将军府的新婚之夜,奏响了最生动的背景乐章。
此后几年,刘复近十万兵马,
依靠王申玄音台水军造势,王禄驭鬼营蛊惑大力发展青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