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挥动文心尺,用出 “二重刃”—— 这是我最熟练的招式,两道淡金色的光刃在空气中交叉,对着邪核的子丝劈去。光刃刚碰到子丝,就发出 “噼啪” 的巨响,子丝被劈断的瞬间,却有更多的子丝从邪核中钻出来,像潮水一样涌向我。
“没用的!邪母的子丝是用十二邪残核炼的,除非你能同时毁掉所有残核,否则它永远都能再生!” 大祭司狂笑着,再次挥动法杖,邪核射出无数细小的子丝,像箭一样对着我射来。我用文心尺挡住正面的子丝,却没注意到脚下的地面突然裂开,一道子丝从地下钻出来,缠住我的脚踝,将我往邪核的方向拖去。
脚踝传来一阵灼烧感,子丝毒顺着血管快速蔓延,我能感觉到体内的文气在加速流失,视线开始变得模糊。
就在这时,‘平安’突然扑过来,用牙齿咬住缠住我脚踝的子丝,煞血从它的嘴里渗出来,滴在子丝上,子丝瞬间被染黑,却还是死死缠住我不放。
平安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用尽全身力气往后拽,肩胛的伤口再次裂开,鲜血染红了戏台的木板。
“平安!” 我嘶吼着,用文心尺对着子丝劈去,子丝被劈断的瞬间,我却因为惯性摔倒在地上,文心尺从手中滑落,滚到戏台边缘。
大祭司趁机挥动法杖,邪核对着平安射出一道子丝,子丝缠住‘平安’的脖子,将它往邪核拖去。‘平安’的爪子在木板上抓出深深的痕迹,指甲都翻了过来,却还是被拖得越来越近,它的眼睛看着我,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 —— 那是在让我快逃,别管它。
小主,
我趴在地上,想爬过去捡文心尺,却发现身体已经动不了了。
小臂的子丝毒已经蔓延到心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疼,视线越来越模糊,只能看到平安被子丝缠住的身影,还有沈青梧和赵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样子。
“不能…… 不能就这么放弃……” 我咬着牙,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摸向脖子上的铜钱 —— 那枚刻着 “张、苏、安” 的铜钱,此刻正贴着我的锁骨,像有生命一样发烫。
我想起老头子教我的 “文心归一术”,想起沈青梧解读的古籍里写的 “以精血引地脉,以三命承文气”,想起赵莽说的 “守护文气,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
我咬破舌尖,将精血喷在铜钱上。
铜面上的 “张、苏、安” 三个字瞬间爆发出刺眼的金光,像太阳一样照亮了整个戏楼。
铜钱从我的脖子上挣脱,悬浮在半空,旋转起来,三个字的光芒轮流亮起:“张” 字亮时,戏台地面传来剧烈的震动,青石板缝里冒出淡金色的地脉之光,子丝碰到光就化为黑灰;“苏” 字亮时,戏楼房梁上的积灰簌簌落下,一道文气光柱从梁上射下,罩住邪核,让它无法再射出子丝;“安” 字亮时,金光落在我、沈青梧、赵莽和平安身上,我能感觉到体内流失的文气在慢慢恢复,小臂的疼痛也减轻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