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名字,玉瓷嫌恶地蹙起了眉。
赤足猝不及防踹在时旗的腰上,力道凶悍如鞭,将他整个人踹翻在地。
柔软的白色天鹅绒地垫勉强缓冲了翻倒的冲击,却拦不住腰间钻心的钝痛,酥麻感如闪电般褪去。
时旗吃痛地咬碎了牙,却又丝毫不敢耽搁地从地上翻起来重新跪好,行动间不敢发出丝毫声响。
“那样的丑东西也配进我花间阁的门?”
玉瓷瞥了眼不中用的时旗,晃了晃腿却没重新搭上他的背,“齐安,你来。”
侧边,低头弓背充当扶手的齐安顺从地站起来,和面色苍白的时旗更换了位置。
赤足重新架在“搁脚凳”上。
眼看着男人捏着A10,就要将它从四楼的高度扔下去——
小甲虫忽然挣脱茶几男人的手指,扇动翅膀飞到了玉瓷手中的香槟杯口,驻足。
大眼瞪小眼。
“小东西,”玉瓷掀起暗红色的嘴唇,另一手的指尖轻轻点向A10,“找死。”
一股不太妙的感觉。
“我要人牲。”
僵硬的机械音从小小的甲虫体内响起。
玉瓷的手指停了。
她轻瞪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扒拉住杯口的小甲虫。
“你在说话?”
“我要人牲。”
小甲虫又道。
玉瓷将香槟酒杯举到眼前。
“你要人牲做什么?你也吃人?”
小甲虫再次重复了一遍僵硬的声音,“我需要人牲。”
玉瓷皱眉。
“岛上只有关晨那个莽夫才有这种东西,你找错人了。”
小甲虫飞起来,转了一圈后,恰好停在了时旗的鼻梁上。
“人牲。”它重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