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不是惩罚了,这是谋杀!是对一个摸鱼者的终极处刑!
江澈的额头上渗出豆大的冷汗,后背的衣服瞬间被冷汗浸透。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认识到,这个【最强摸鱼系统】,根本不是什么福利外挂,它就是个披着羊皮的魔鬼,一个最懂如何折磨他的恶毒监工!
它用“摸鱼”作为最甜美的诱饵,逼着他去跳进最危险的火坑。
不行!绝对不行!
他宁愿现在就冲出去跟钱进真人快打,也绝不能接受那个惩罚!
江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在求生欲的驱使下疯狂运转。
指望孙大海?
不行!孙大海首先考虑的是“平稳”,是如何在不引起震动的情况下,把事情压下去。他可能会选择冷处理,或者找个由头把钱进调离,但绝不会在市检查组来临前,主动引爆这颗雷。他的操作,很可能达不到系统要求的“彻底解决”。
直接去县里、市里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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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找死!他一个刚入职的新人,拿什么去举报一个资深副镇长?空口白牙,只会被当成疯子或者别有用心的政治投机者。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他就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焦躁地在狭小的宿舍里来回踱步,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念头,又被自己一一否决。
……
与此同时,镇政府大院里,孙大海的专车正准备驶离。
司机小刘握着方向盘,手心里全是汗。他犹豫了十几分钟,眼看着车就要开出大门了,他终于还是没忍住,一咬牙,把车停在了路边。
“书记。”小刘转过头,声音有些干涩。
后座上,孙大海正闭目养神,听到他叫自己,有些不悦地睁开眼:“怎么了?磨磨蹭蹭的。”
“有……有个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小刘的表情比便秘还难受。
“有屁快放!”孙大海最烦下属这副吞吞吐吐的样子。
小刘被他一喝,心一横,竹筒倒豆子般,把傍晚遇到江澈,以及江澈那番关于“刘老四”、“禁养区”的“无心之言”,原原本本地复述了一遍。他不敢有任何添油加醋,甚至刻意模仿着江澈那种轻描淡写的语气。
起初,孙大海还是一副不耐烦的表情,可听着听着,他闭着的眼睛倏然睁开,眼神里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当“禁养区”三个字从小刘嘴里说出来时,孙大海的脸色彻底变了。
他没有说话,车厢里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气压低得让人喘不过气。小刘甚至能听到自己“怦怦”的心跳声。
“哪个刘老四?”孙大海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得可怕。
“就……就是刚才会上,钱镇长说的那个,红星村的养鸡脱贫户。”
“禁养区的文件,是哪年下的?”
“好像……好像是去年春天,您当时还亲自带队去划的界。”小…刘的声音都在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