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在这。”刘笑指着镜子，“大门对电梯本就‘冲流’，再摆面镜子反着，客人进来先被晃着眼，哪有心思谈业务？比您商演时舞台灯太亮还影响状态。”

他又走到角落，发现一盆枯了的发财树，叶子黄得像王大壮吃剩的糖糕渣：“这树枯了半个月了吧？摆在客户洽谈区，看着就丧气，比马大师剪视频没素材还让人难受——肯定是有人故意没换，不是自然枯的。”

助理脸色变了：“您是说……有人搞小动作？”

刘笑点头，开天眼扫了扫，洽谈区的地毯下好像藏了点东西，他没直接说，只道：“您让保洁把地毯掀开看看，说不定有惊喜——还有，把镜子撤了，换盆鲜活的绿萝，比摆八卦镜管用，员工看着心情好，客户也愿意来。”

马大师想凑过去拍地毯，被刘笑拦住：“别瞎动！万一真有啥，别破坏痕迹，比你拍素材重要——苏总要是问起，就说‘有人故意摆的煞局，不是公司本身的问题’。”

赵磊也说：“这肯定是对手搞的！我爸公司之前也遇到过，对手在门口放石狮子挡财，比这镜子还损！”

看完风水，助理非要当场结定金，比商演的主办方还爽快：“刘老师，这是五千定金，剩下的等问题解决了再结，苏总说要是管用，以后公司风水都找您。”

刘笑接过钱，心里犯嘀咕：这苏清涵看着挺靠谱，不像会信虚头巴脑的人，以后说不定还有合作。他刚想客气两句，王大壮抱着包零食跑过来：“这饼干真好吃！比糖糕还甜，苏总公司也太大气了！”

回去的路上，马大师还在念叨：“苏清涵啊！这要是能跟她合个影，发出去肯定涨粉十万！比讲糗事还管用！”

刘笑瞪了他一眼：“别总想着蹭热度！人家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来给你当素材的——以后再这样，下次商演你自己扛设备，比搬赵磊的奶茶桶还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