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壮赶紧缩手，咽着口水问：“那这花瓶还能退不？退了钱，咱能去吃火锅不？毛肚管够的那种！”

林倩倩翻出手机，找出之前刘笑帮张老板鉴宝的视频：“师父，您带马哥去找摊主，把这视频给摊主看，他知道您懂行，肯定不敢不退钱——总不能让他欺负到咱们头上！”

赵磊也点头：“我开车送你们去！那摊主要是耍赖，我帮您喊人，比您跟他掰扯管用，比马大师剪视频喊‘家人们’还大声！”

刘笑拎着花瓶，马大师跟在后面，活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

到了古玩街，摊主正眯着眼晒太阳，看见刘笑手里的花瓶，脸色瞬间变了，比马大师剪视频卡帧还僵硬。

“这……这花瓶不是卖你朋友了吗？咋又回来了？”

“卖？你这叫骗！”刘笑把花瓶往摊上一放，方言说得比摊主吆喝还响，“清代花瓶？我看是上周刚烧的！张老板的店就在旁边，你问问他，这玩意儿值不值五十块，比我工作室的碗还糙！”

他掏出手机，点开鉴宝视频：“我帮人鉴宝快一年了，真货假货一眼就能看出来，你想骗我？比王大壮蹭饭不被发现还难！”

摊主被怼得没话说，手忙脚乱地摸钱：“退！我退！您别喊，影响我做生意……”

五千块刚递过来，马大师赶紧抢过去，攥得比手机还紧，生怕再飞了：“以后我再也不贪漏了！比剪视频忘保存还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