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诺婧的话音刚落,执法堂内便响起一阵低声议论。长老们交头接耳,目光在秦夜鸩、金痕和慕容诺婧之间来回游移。杨文广的眉头皱得更紧,手中的翠玉拐杖轻轻敲击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仙兽血脉?刘勇刚冷笑一声,眼中满是不信,慕容长老,你可有证据?这白貂分明是妖气缠身,哪来的仙兽气息?
慕容诺婧神色不变,只是从袖中取出一枚晶莹剔透的玉佩。鉴灵玉,可辨仙妖之别。她将玉佩靠近金痕,只见玉佩渐渐泛起柔和的金色光芒,若是妖物,玉佩当显黑气;若是仙兽,则现金光。诸位长老请看。
金痕紧张地蜷缩在秦夜鸩肩上,小小的身体微微颤抖。秦夜鸩能感觉到它的恐惧,轻轻抚摸着它柔软的毛发,低声道:别怕。
玉佩的光芒确实纯净无瑕,没有一丝妖气。长老们的表情开始松动,连刘勇刚也一时语塞。杨文广沉吟片刻,终于开口:即便如此,宗门规矩不可废。私养灵兽而未报备,也是过错。
外祖父,慕容诺婧微微欠身,夜鸩年轻不懂规矩,且这仙貂确实罕见。不如给他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杨文广的目光在秦夜鸩和金痕之间来回扫视,最终叹了口气:也罢。秦夜鸩,我给你七日时间,若能证明此貂确实无害且对宗门有益,此事便作罢。否则...他的眼神陡然严厉,按门规处置!
秦夜鸩深深一揖:弟子明白,多谢宗主开恩。
离开执法堂时,夕阳已经西沉。秦夜鸩抱着金痕走在回院的路上,四周投来各种复杂的目光——好奇、猜疑、甚至敌意。金痕已经恢复了人形,紧紧抓着秦夜鸩的衣袖,小脸苍白。
主上,对不起...金痕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都是我连累了你。
秦夜鸩摇摇头:不关你的事。宗门内总有人针对我,金痕你只是被牵连了。他眼中闪过一丝冷光,而且,我怀疑告密者另有目的。
回到院中,秦夜鸩立刻布下隔音结界。金痕变回貂形,蜷缩在桌角,显得异常沮丧。秦夜鸩倒了杯灵茶递过去:喝点茶,暖暖身子。
主上不怪我吗?金痕抬起湿漉漉的眼睛,如果不是我那天失控化形...
我说了,不是你的错。秦夜鸩揉了揉它的脑袋,况且,师父刚才那番话,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我想我要对你实施那个计划了。
金痕一脸懵逼地看着秦夜鸩,小小的貂脸上写满了困惑:主上,你在说什么呀?什么打算?
秦夜鸩蹲下身来,压低声音道:我有个计划,既能让你安全,又能堵住宗门那些人的嘴。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不过需要你配合演一场戏。
金痕歪了歪脑袋,耳朵抖了抖:演戏?
秦夜鸩从袖中取出一张符纸,轻轻一抖,符纸化作一个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分身,这是我用血符制作的分身,可以维持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