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雪闻言，眸光一寒，周身温度骤降：“你说什么？”

“就说你怎么了？冷冰冰的，一点都不暖和！”凤清儿毫不示弱，周身离火“轰”地一下窜高了几分。

眼看两人又要针锋相对，张小凡不禁感到一丝头疼。他抬手虚按，一股温和而磅礴的混沌之力弥漫开来，将两人那对峙的气息悄然中和、抚平。

“两位，稍安勿躁。”张小凡看向凤清儿，道，“凌姑娘乃九天太清宫圣女，亦是仙链碎片守护者，非是外人。前往贵洞天，乃是为共商对抗浩劫之大计，还望凤姑娘行个方便。”

他的混沌之力带着一种安抚与说服的奇异效果，凤清儿感受到那股包容万象的气息，心中的躁动莫名平复了许多。她看了看张小凡，又看了看虽然冷着脸但并未再出声的凌清雪，想了想，道：“好吧好吧，看在你……嗯，看在你气息还挺顺眼的份上，带你们去问问老祖宗也行。不过事先说好，老祖宗脾气可不太好，答不答应见你们，我可不敢保证哦！”

见她松口，张小凡心中一喜，拱手道：“如此，便多谢凤姑娘了。无论成与不成，在下都感激不尽。”

凌清雪也微微颔首，算是致意，虽然脸色依旧清冷，但并未再出言刺激。

凤清儿见状，得意地扬了扬下巴，火红的羽衣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那你们跟我来吧！南明离火洞天离这儿可远着呢！”

她身形一转，化作一道赤红流光，便要向南方天际掠去。

“且慢。”张小凡却出声叫住了她。

“又怎么了？”凤清儿停下，疑惑回头。

张小凡道：“在前往贵洞天之前，我等原计划是前往西漠无尽沙海，寻找另一枚碎片。不知凤姑娘可知晓路线？或许可以顺路？”

他想着，若能先去西漠取得“镇界”碎片，实力更进一步，再去面对南明离火洞天那等古老存在，底气也能更足一些。

“西漠？无尽沙海？”凤清儿闻言，却皱起了秀眉，摇了摇头，“那里现在可去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