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里的木箱里,除了几件华贵戏服,还压着一张泛黄的照片——年轻的撒班主与另一个面容清秀的男子并肩而立,背后是烧毁的戏楼残骸。照片背面写着:“永记戊戌年冬,此生不复登台。”
嫌疑人自述
1. 撒班主(死者):生前最后露面是在晚七点五十分,当时正呵斥道具师摆错景片位置,随后独自前往后台检查明日演出的行头。
2. 鸥名角:“散场后我一直在化妆间卸妆,鬼乐师可以作证,她八点十五分来给我送过卸妆水。”她指尖微微颤抖,鬓角的珠花明显歪斜,“不过八点二十分左右我去过一次洗手间,来回大概五分钟。”
3. 白武生:“我卸完妆就去院子里抽烟了,雪太大根本看不清人。大概八点二十五分回的后台,想找撒班主商量明天的武戏动作,结果没找到人。”他亮出左手虎口的新伤口,“昨天练翻跟头时被道具刀划伤的,还没好利索。”
4. 鬼乐师:“我一直在乐师房收拾乐器,八点十五分去给鸥姐送卸妆水,路上碰到张管家在锁道具间。送完就回乐师房了,直到听见喊叫声。”她低头绞着衣角,黑色手套遮住了整个手掌。
5. 张管家:“我按惯例巡查场地,八点到八点二十分在检查各个房间的炭火,八点二十分锁道具间时碰到了鬼乐师,之后就去前院铲雪了。”他腰间的钥匙串叮当作响,其中一把铜钥匙格外陈旧。
6. 大富商:“散场后我在休息室喝茶,等着见鸥名角。八点半左右让随从去请她,结果随从回来就说出事了。”他摩挲着无名指上的玉扳指,眼神不自觉地瞟向鸥名角。
第二轮搜证与线索深挖
鸥名角的化妆间
何探长在鸥名角的首饰盒底层发现一封撕碎的情书,拼凑后能看清“若他再逼你,我便与他同归于尽”的字句,落款处只有一个“李”字。化妆台的缝隙里卡着半枚珍珠耳钉,与撒班主尸体旁发现的另一枚正好配对。
“这耳钉是撒班主上周送我的,”鸥名角脸色苍白,“但我昨天就弄丢了,没想到会在他那里。至于情书……是李青衣写的,他是我师兄,半年前突然失踪了。”
白武生的行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