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是固若金汤。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陈岁摇摇头，离开的房间，径直前往了另一个人鱼的房间。

推开门时，阳光明媚。

光芒撒在人鱼光滑白嫩的皮肤上，闪闪发亮，她稍微胖了，脸上充斥光泽。吃着零食，腮帮子咔嚓咔嚓一鼓一鼓的，倒是显得有几分可爱。

“有什么事……怎么是你啊？”

人鱼抬头看了陈岁一眼，眼底闪过几分复杂，收回目光，继续吃着手里的零食。

“你知道渊国吗？”

陈岁大喇喇地在一旁座位上坐下，没什么铺垫，直接问道。

“渊国？”

人鱼的动作一顿，“你问渊国做什么？”

陈岁盯着她的眼睛，看出明显的厌恶和仇恨迹象来，当即目光一闪，问道：

“你果然是几年前渊国覆灭的人鱼国成员？”

“是又怎么样？”

人鱼的语气带上明显的防备，她看着陈岁，尾巴不安分地晃动，明显，陈岁的问题让这条人鱼隐隐不安。

“你是谁？叫什么名字？你知不知道渊国的事情？”

陈岁连续问道。

“你，我为什么告诉你？”

“你姓什么？姓海么？还是蔚蓝？”

陈岁全然不顾对方的反问，只是一个劲抛出更深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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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保持沉默。

“看你的反应，你应当姓海，我听说海姓是人鱼王室的血脉，你难道就是人鱼公主？”

“你果然是为了海心！”人鱼脸上出现了强烈的仇恨，“我不会……”

“你果然姓海。”

陈岁面不改色。

普通的人鱼不会直呼公主的大名，能直接叫的多半是熟人。

既然是熟人，就能稍微多用点料。

人鱼一愣，恍然明白过来：

“你试探我！”

“我知道海心的下落。”

陈岁道。

人鱼瞳孔微微一缩，但又死死闭上了嘴，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看起来，是生怕说错了话再露出些什么来。

还挺谨慎。

陈岁思索了一下，然后吐出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