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甚要事。”
赵文骁坐下后,看向鞠峰、祝广福二人:“二位将军也是来劝说唐少监的?”
“额…”
俩人同时一声“额”,又同时点了点头。
赵文骁满面狐疑,没有多问,随即看向唐云,先是一声苦笑。
“平日军务繁忙,也顾不得与唐少监亲近一番,加之老夫这把年纪了,卸了甲出了营,旁人见了也会暗暗道上一声老骨头,见了唐少监,也不知该如何亲近。”
唐云哭笑不得:“赵将军哪的话,老当益壮。”
“还成,算不得老眼昏花,既唐少监觉得老夫不是冢中枯骨,今日便说上一番闲话,金玉良言算不得,若唐少监听的腻烦,就当老夫是放屁了。”
“赵老将军说就是,学生洗耳恭听。”
对于赵文骁,唐云还是极为敬重的,这把年纪了,又是主将,雍城有家眷,也有院落,鲜少离营,多年来一直与麾下军伍们同吃同住,数十年如一日。
在唐云眼里,赵文骁就是军人,真正的职业军人,将军营当成了家,将保家卫国当成了为之奋斗一生的事业。
这就是南军取消了副帅这个职务,如果还有的话,一定是赵文骁担任。
“事儿,老夫打探过了,宫帅愤慨,是因唐少监与宫家大夫人一事,此为私事,你不对,宫帅也不对,不应闹在帅帐,闹在南关,帅帐仪事,寻你说情也好,迁那猪场也罢,无一不事关我南军,宫帅不对之处,在于因私废公,唐少监不对之处在于,太过气盛。”
唐云极为诧异,知道赵文骁是老将,只是没想到这位老将如此通情达理。
说的没错,就是私事,不应因私事,将个人情绪放在公事之上。
“宫帅,是帅,是我南军大帅,老夫是将,不好说的太深,今日就仗着年纪数落数落你唐少监吧。”
赵文骁身体前倾,给唐云倒了杯茶:“宫帅既是大帅,也是做爹的,老夫虽说与你不亲热,可你到了南军,老夫怎地也要打探打探你的底细,称的上一声少年英雄,抓乱党,平民怨,救急陷阵,有勇有谋,老夫已不知多少年未见过你这般惊才绝艳的后生了。”
唐云面色有些发红,连说不敢当不敢当。
“可这话说回来,洛城至雍城,抓乱党,陷战阵,若要老夫用一个字来说你的话,那便是险,至险。”
说到这,赵文骁紧紧凝望着唐云:“若是唐少监也有一掌上明珠,敢问唐少监,可愿将其嫁唐少监这般最喜弄险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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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云哑口无言,还真就寻思了一下,令他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的是,别说嫁了,敢勾搭自己闺女,狗腿先打断再说,还嫁给你,跟着你干嘛,三天作死两天作妖的,那能有好日子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