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楼的五芒星刚与 302 室的刻痕产生共鸣,马小玲的伏魔手突然按在况天佑后颈。女人的黑指甲掐进男人皮肉的刹那,驱魔血与黑血在衣领下炸开紫金色的火花 —— 那些火花顺着脊椎往头顶窜,在避雷针的光晕里显形出青紫色的纹路,与将臣蛇瞳的轮廓完全相同,而纹路间隙渗出的雾气,正在地面组成反写的共生咒,被珍珍的粉光慢慢吞噬。
“还敢藏戾气!” 马小玲的红伞突然在两人之间旋转,伞骨的符咒在地面炸出个太极图。女人看见太极图的阴鱼里显形出无数只红眼,正往况天佑的左眼钻去,那些眼球上的青紫色纹路,与红溪村祭坛刻痕完全相同,而纹路边缘渗出的黑血,在阳鱼里组成的 “杀” 字,正被自己的驱魔血慢慢冲淡。
珍珍的蝴蝶胎记突然缠上女人的手腕,粉光在伏魔手与后颈之间织成光盾。女孩感觉掌心传来刺骨的疼,1938 年雪的声音在耳边炸开:“马家伏魔手最忌情绪失控,她指尖的血正在变味。” 这句话刚落,马小玲的指甲突然掐得更深,况天佑后颈的血珠在衣领上凝成的符咒,与 1938 年马丹娜铜烟杆上的刻痕完全相同,正在激活男人左胸的蛇瞳印记。
“别逼她动真格!” 珍珍的粉光突然顺着光盾往伏魔手钻,紫金色的火花突然变成刺目的白光。女孩看见白光里显现出 1938 年的画面:马丹娜正用伏魔手按着将臣的后颈,驱魔血在石棺上组成的符咒,与现在太极图中心的完全相同,而符咒边缘游动的泥鳅,正在啃食况天佑后颈渗出的黑血,显形出红溪村圣水池的轮廓。
金正中的青铜罗盘在太极图边缘疯狂旋转,指针尖的金光刺向两人接触点。少年后颈的樱花胎记传来撕裂般的疼,1938 连教堂的记忆碎片涌上来 —— 当时太爷爷正在拉架,马丹娜的伏魔手按在雪的后颈,那些驱魔血在地面组成的符咒,与现在马小玲掌心的完全相同,而符咒中心的 “镇” 字,正被况天佑的黑血慢慢填满,显形出红眼的虚影。
“是祖传的犟脾气!” 金正中突然抽出桃木剑,剑身在刻痕上划出火星。少年看着火星在太极图里炸开的瞬间,所有红眼虚影突然停滞,而停滞的间隙里,显形出红溪村圣水池的全貌,雪的半魂正举着珍珠项链站在池边,与珍珍现在的姿势分毫不差,左胸渗出的血珠在水面组成的符咒,正在中和伏魔手的戾气。
复生的体温突然跌到 35℃,男孩的校服口袋滚出块带血的镜碎片。珍珍看见碎片里的 1938 年正在结冰:小僵尸举着半块铜镜往马丹娜手上拍,而铜镜反射的月光在伏魔手背上显形出的符咒,与现在珍珍粉光组成的完全相同,符咒中心的 “柔” 字,正在与马小玲指尖的血珠产生共鸣,显形出蝴蝶胎记的轮廓。
“快用圣水池的光!” 复生的黑血突然在碎片上凝成水滴,砸向太极图的刹那,所有火花突然冻结。男孩指着冰面显形出的纹路 —— 里面藏着 1938 年雪用指甲刻的劝和咒,那些歪歪扭扭的笔画正在往马小玲的指尖爬,而咒痕经过的地方,伏魔手的青光正在变淡,露出下面与红溪村相同的驱魔血。
况天佑的左眼突然泛起红光,蛇形竖线在避雷针的光晕里扭曲成麻花。男人感觉后颈的伏魔手像块烙铁,1938 年被马丹娜按在石棺上的记忆碎片突然涌出:铜烟杆敲碎铜镜的脆响、雪为了护他被伏魔手灼伤的后背、还有将臣在圣水池底发出的冷笑 —— 那些画面在红光里凝成把黑血利爪,顺着脊椎往马小玲的手腕抓去。
“还敢现原形!” 马小玲的红伞突然往男人头顶罩去,伞骨的符咒在红光里炸出圈金雾。女人看见金雾里显形出 1938 年的铜烟杆,正往况天佑的左眼敲去,而烟杆的影子在镜面上组成的符咒,与现在红伞上的完全相同,符咒中心的 “灭” 字,正在被自己的驱魔血慢慢激活,显形出将臣的蛇瞳印记。
珍珍的珍珠项链突然缠上两人的手腕,粉光在伏魔手与后颈之间组成完整的共生咒。女孩看见项链的链节正在显形出 1938 年的画面:雪正用桃木剑挑着马丹娜的手腕,往圣水池里按,而水池里的驱魔血与黑血在水面凝成的符咒,与现在太极图中心的完全相同,符咒边缘游动的泥鳅,正在啃食青光里的红眼虚影。
“是护阵的信号!” 珍珍的粉光突然顺着项链往伏魔手钻,马小玲的指尖突然颤抖。女孩感觉掌心的灼热正在消退,雪的声音带着叹息响起:“当年马丹娜也是这样,越怕失控越收不住手。” 而咒印中心的紫金色光团里,显形出半颗跳动的心脏,正在往况天佑的后颈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