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玲! 天佑拽着藤田刚后退,行李箱格层弹开,血袋在掌心发烫,她被红溪村的血咒怨灵附身了,心脏位置有镜像伤口!
马小玲已经甩出桃木剑,剑穗上的青铜铃铛发出凤鸣:知道为什么选在机场吗? 她劈开迎面而来的血雾,剑刃在珍珍心口三寸处停住,怨灵本体在镜中,而这里 —— 她踢翻落地镜,镜面映出珍珍在南京慰安所的记忆,是当年藤田联队的随军摄影师拍的胶卷!
藤田刚突然挣脱束缚,从西装内袋掏出手枪:八嘎!你以为凭一把破剑就能阻止我? 枪口对准珍珍眉心的瞬间,天佑的身影突然消失 —— 僵尸极速发动时,他甚至没来得及摘下警徽。
当珍珍摔倒在座椅上,天佑已经钳制住藤田刚的手腕,警用手铐在他掌心变形。马小玲趁机甩出缚灵索,却看见天佑指尖渗出的血液滴在剑穗上,青铜铃铛发出刺耳的蜂鸣,符咒上的朱砂字全部泛蓝。
你果然不是人。 马小玲后退半步,桃木剑指着天佑胸口,那里的血色印记正在透过衬衫发亮,1938 年红溪村的幸存者,本该死去的游击队长况国华,怎么就成了香港警察况天佑?
候机区的灯重新亮起,珍珍已经昏迷,颈间的血痕退成淡粉色。天佑扯下领带擦手,警服下的皮肤正在愈合:现在不是聊身世的好时机 —— 他踢了踢藤田刚的手枪,枪口刻着 1938 红溪 的字样,你的清洁公司,接不接跨国除灵的活?
马小玲收起剑,从行李箱掏出合同:先说好,基础费用十万港币,每多一只怨灵加五万。 她盯着天佑掌心未愈的伤口,那里的皮肤泛着青白,和停尸房自燃死者的尸斑一模一样,而且我要住你家 —— 嘉嘉大厦 404 是,对吧?金嘉嘉太太说新租客带了个八岁的儿子。
天佑的瞳孔骤缩。这个地址是三天前刚定的,除了房东金嘉嘉,只有停尸房的焦尸指甲缝里藏着同样的门牌号。他突然想起复生今早的话:爸,阁楼的金鱼在说日语,它们眼睛里有穿红鞋的姐姐。
成交。 天佑接过合同,签名时故意避开小玲的视线,但你最好离我儿子远点,他对生人血过敏。
小主,
成田机场的暴雨越下越大,天佑抱着昏迷的珍珍走向 VIP 通道,马小玲的红伞在身后撑开,伞尖划过地面,留下的水痕竟是红溪村的轮廓。藤田刚被机场安保带走时,突然对着天佑的背影笑了:况国华,你以为藏了六十年的秘密,真的能瞒过将臣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