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炊事员,一月三十多块,中院正房三间,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再说我人也长的不差吧?算得上一位俊后生,,,”
话还没说完就被何大清拍了一巴掌:“我说雨水咋没在家,是不是又住前门那边去了?你一个人吃饱?雨水不是你妹妹?”
“额,当然是我妹了啊,不过她经常不回来,再说了,我都给她买了辆自行车了。”
“还算干了件人事,除了自行车呢?屋里这点家当,我走的时候就这些,你这么些年了一样都没添置?”
“我倒是想啥都买回来,可我敢乱花吗?好家伙,您一走倒是轻松了,可雨水呢?她还在上学,等她工作能养活自己了我才能再考虑其他事好吧,不指望我,难道还指望你?”
何大清手顿了一下,端起碗两下吃完:“明天接雨水回来,收拾完了就出去。”
“出去?我去哪啊?”
“去雨水屋睡啊,难道正房给你睡?”
傻柱闷闷的起身收拾:“你这次回来还走不走?”
“该回来的时候我会回来的,你是长兄,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好好照顾雨水。”
“我就问问,您爱回不回,反正这么些年我一个人也习惯了。”
说着傻柱碗也懒的洗了,扔下就出了屋,看着夏天的夜空,繁星如织,相互交错的守护在一起,觉得鼻子更酸了,仰着头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嘟囔着:“我一个人过的不知道有多自在呢,跟谁缺个家人似的。”
翌日,医院。
“同志,我是易中海邻居,能进去探望一下他吗?”
易中海虽然没有审判,但口供之类的都落实了,有分局同志在医院看守。
“你叫什么名字,工作证看一下。”
“何大清,这是我工作证。”
“你就是何大清?正好,我们有事要问你,先做个笔录吧。”
何大清做完笔录才松了口气,问的都是关于易中海的事。
进到病房,看着易中海这副样子没忍住翘起了嘴角:“人都说夜路走多了会碰着鬼,啧啧,你这罪受的可不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