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拉娣还在说这事儿。
“哎,易大爷两口子心善啊,跟徒弟一家关系都这样了,还在暗地里帮忙。”
南易扯着嘴角给顾平安散了根烟:“人家这叫做好事不留名,就像之前总是给大毛几个送吃的似的。”
梁拉娣停下脚步反应了过来,但介于顾平安在场,她没有接着问下去。
顾平安顺着南易的话回道:“做好事不留名的人何止一个呐,易大爷在黑市出来被劫的,是阎老师发现叫醒大伙给送到医院的。”
聪明人一点就透,三人瞬间换了话题。
回到院门口就看到阎埠贵和谢一针几个人围着题诗的地方,指指点点的说着什么。
“我说你这诗不行吧,你还不信,人家不照样尿这儿了。”
小棒梗也不害臊,提着小水枪比划着高低:“谢爷爷,您是知道我的,我尿不到这么高。”
曾玲玉不甘落后:“谢叔,您是知道我的,我都是蹲着的。”
狗蛋儿虎头虎脑的咧着嘴咯咯笑道:“我能尿的比棒梗高,比棒梗远,但我从不在外面撒尿,奶奶,奶奶要用来种菜呢。”
好家伙,肥水不流外人田是吧。
顾平安抱起小家伙颠了颠:“狗蛋儿,天还没热到光屁股出来玩吧?”
“我,我把裤子都尿湿啦,妈妈给我洗了。”
“我现在是知道你刚才话里意思了,你不是尿裤子跟床单,就是用来浇菜地了是吧?呦,屁股蛋这么红,挨揍了吧。”
小家伙皮实的很,扭着小身子要下地:“一点都不疼,我问妈妈是不是没吃饭,她才打这么重的。”
抱不住了,只能把他放回地上,福娃头越看越招人喜欢,没忍住摸了两下:“那你哭没哭?”
狗蛋儿偷偷看了眼小玲玉,双手叉腰:“我可是爷们,才不会哭呢,妈妈打完还奖励我吃了个鸡蛋。”
“阎老师,您几位围这儿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