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不起谁呢,我谢一针怎么也培养了一个中专生,听好了。”
说着谢一针挠着地中海走了几步:“谁人总掏枪,夜来把墙浇,劝君锁好门,免得把头栽。”
说完得意洋洋的看着阎埠贵挑眉道:“不就是做诗嘛,跟谁不会似的。”
“您这诗,最多初小水平,一点都不押韵讲究,我这几句可是能慢慢品味的,算了,跟你聊这个就好比对牛弹琴,浪费时间。”
谢一针一点没生气,反而盯着阎埠贵下体坏笑:“我这诗也能细细品味的,可惜,你还是不要去理解的为好,前阵子我来看过,尿印子是又高又远,这种肾气,你们院除了平安没第二个人,但平安才回来,所以不是你们院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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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侮辱人是吧,还侮辱我们整个院的!”
“你看,又急。”
说着谢一针上下打量着阎埠贵:“我是个大夫,望闻问切可是基本功,什么人什么身体,我打眼一瞧就明白,就比如平安,冬天站我身边都暖哄哄的,阳刚之气哪是扑面而来,你呢?总是收学生作业,自己的交了没有?”
“粗鄙,下流,不堪入耳。”
见阎埠贵三两下被气走,顾平安哭笑不得:“您气他干什么。”
“嘿嘿,这老小子不就是费了点墨汁在墙上嘛,跟他立了头等功似的到处卖弄,我就看不惯他这样儿,有本事把他种的花端几盆放这儿,我才算他厉害。”
“您这是想抽他的血啊。”
“看样子你知道他伺弄花干啥的了?”
“生活都不容易,个人有个人找补的道儿。”
谢一针拍了拍顾平安肩,“是这么回事,你明白就好。”
突然鼻子一嗅脸色严肃问:“你受伤了?给我看看严重不?你这孩子,受了伤还跟没事似的在这看热闹。”
“您闻出来了?没受伤,别人的血,嗯,这血有些脏,我得找个澡堂子好好泡的洗一下,您要一起不?”
谢一针果断拒绝,打量着某处:“我才不跟你一起去呢。”
四九城澡堂子有搓澡的,嗯,很细致,边边角角都不放过,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挺适用这场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