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倒是送我一截啊。”
可惜,回应他的是郑叔从车窗伸出来的手,得意的挥舞了几下。
“被人撂路边了?要我捎你一段儿不?不过我这车不比人家汽车坐着舒坦。”
顾平安愣了下:“蔡叔,您这是打哪儿冒出来的,一点脚步声都没有?是练过什么轻身功夫?瞧不出来啊。”
蔡全无抽了抽嘴角:“我一直在这儿,没动过,只是蹲着斗蚂蚁玩呢,你可能没看到。”
“得,您能捎我一段省的我腿着跑了,不过话说您不在小酒馆帮忙,跑出来磨洋工,哎呀,回头我就得到小酒馆去坐坐。”
“不收你钱。”
“得嘞,出发,尽量快点儿,我赶时间。”
“你小子还真不客气。”
到了地方,顾平安硬塞给了蔡全无车费,邀请对方到乘支坐着歇会儿脚,蔡全无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师父,我就知道您肯定在,咦,您看的是,,,”
徐红升看笔记头也没抬:“你的字进步不少,有一些台阁体的影子了,这步伐追踪确实值得我认真学习。”
“校领导让我整理的,台阁体正式一些。”
“今儿怎么跑回来了?”
顾平安给师父添上茶水:“师父,您还记得上次凭祥发生的事儿不?”
徐红升收起笔记本扭头问:“有案子?”
“嗯,我只听猴子说站里抓人跑出来了两人才开的枪?”
“当时站里同志发现,有一伙身份不明的人在追截一个女同志,把人救下后就去围堵这伙人,然后有两个枪法很好,跑了出来,我跟胜利他们在闹市区看到帮忙击毙了。”
“这个救下的女同志是哪里人?”
“南越人,有人给了她钱和衣服,让她坐车到凭祥,然后再坐下一趟的回去就好了,因为她身份不明,且遭到一伙人追截,边境同志就把她留下保护起来了,到现在至少放没放不清楚。”
“这女的叫什么名字,大概多大年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