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郑,听说过一个叫程乾的人吗?”
郑耀先听到这个名字激动起身:“您刚说谁?程乾?他在哪里?”
“你听说过他?”
郑耀先似是回忆的喃喃道:“何止是认识,我化名周志乾里的乾就是致敬他,我曾经在重庆跟您汇报过,那还是上海沦陷时期的事了,金陵方面都急着转移去古城,上海站也是失联状态,上级命令我到上海重建审查情报组,并伺机打听情况。”
“有一次潜入上海窃取情报潜回法租界时,我与一位蒙面人撞上了,他好像知道我的底细,说我千辛万苦弄来的这份情报是假的,是特高课放出来的烟雾弹。”
“他临走之前说出了我的名字,并且还留了一个代号给我。”
“代号?”
郑耀先点点头道:“叫钱星火。”
“直到后面听到他牺牲,我才知道他叫程乾,是中央特科二科的同志。”
“你说他牺牲了?”
“对,民国二十八年秋牺牲的,当时敌人为了打击我们士气,还在报纸上报道过。”
钱部长起身摇摇头道:“不对,时间不对,我要和首长汇报,你等我一下。”
郑耀先起身离开办公室,在外面点了根烟等待消息。
钱部长听到电话里消息嘴巴张大半天没有回过神来:“首长,您是说这位钱星火程乾同志就是之前给咱们传回消息的火苗?”
“我们基本可以确认火苗,钱星火,程乾同志是同一个人,只是近几年一直失联没有他的消息,钱瑛同志,你是从那里听到程乾同志消息的?一定要想办法接回我们的同志啊!”
钱部长把铁路公安处报上来的情况说了一遍:“首长,可年龄不对啊。”
“你说他叫什么名字?”
“叫李红岩。”
另一头首长热泪盈眶,语气有些哽咽:“我现在很确信,我们的火苗同志还活着,‘革命烽火燃红岩,志士英魂铸铁肝。持节从容赴国难,碧血丹心照乾坤’,这是当初首长在送别时借用赠给星火同志的一首诗啊。”
“李红岩,伍帼婻,他在向我和首长说,这是他的孩子啊。”